他喉咙里像是塞了团棉花,艰难地说出了个好字。
时嘉然能感受到他低落的情绪,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安抚道:“乖乖,等你认识到真实的时嘉然,可能就没那么迷恋了。”
真正的时嘉然是不完美的,是个骄纵的公主,是个任性的小女孩。
若不是他有着林清弟弟的身份,太多太多的关照都轮不到他的。
他能感受到的好大都源于她对林清曾经炙热的喜欢。
林适沉浸在她的那声乖乖中,急切地吻住她:“那姐姐愿意把真正的时嘉然交给我吗?”
灼热的呼吸,年轻的肉体,膨胀的欲望。
时嘉然漂亮的眸子盈盈一笑,对上他蓄满欲望的眼睛:“交给你,全部都交给你。”
心底的声音告诉时嘉然,不该做个刺猬,把自己包裹,用那些刺去伤害爱自己的人。
红唇贴在他的薄唇上,声音沙哑:“一起洗澡吗?”
林适给她认真地冲洗身体,即使肉棒滚烫坚硬,他也并未在浴室里越距。
她存了心挑逗他,拉着他的手去抚阴蒂,舌尖绕着他的,不停地缠绕,绕得他思绪混乱。
林适拦腰将她抱起,嗓音沉沉:“妖精姐姐。”
床上,他的手指按压在阴蒂上,时嘉然和他做过很多次,仍会觉得害羞,抓住枕头盖在脸上。
林适扯过枕头,低头吻她的唇角:“姐姐,看着我。”
她面色酡红,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姐姐,说你爱我。”
时嘉然今天不想扰了他的兴致,索性顺着他的意思说:“爱你。”
林适见她乖顺得有些可爱,低头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温柔地勾住小舌。
不一会儿,两个人呼吸都乱了。
“姐姐,想要我吗?”
龟头抵在阴道口,舌尖在她的脖颈上流连,修长的手指抓握住胸乳,常年训练留下薄薄的茧子,弄得她浑身酥酥麻麻的。
手抱住他的腰背,抬了抬臀,迎合他的动作。
林适愉悦地勾唇一笑,手揉着粉嫩的臀,不急不慢地又问:“要我吗?姐姐。”
时嘉然觉得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急切地渴望滋润。
“要,林适,不要这样...有点难受...”
林适含吮着她的唇,将粗长坚硬的性器一寸寸地塞进蜜穴,早就湿润的阴穴,很容易就吃下了粗大的肉棒。
时嘉然舒服地勾住他的腰,夹紧。
“姐姐,别夹我。”林适并不好受,大抵是前戏把她折腾得太狠了,刚插进,她就有了高潮的趋势,险些把他夹射掉。
林适扣住她的软腰,挺动身躯,来回抽动。
快感来得格外猛烈,她不知是源于对他的心动,还是原本她就这般放荡。
林适感觉里面时不时收缩,低头亲她,下面越插越快。
嫩肉将他绞紧,爽得他头皮发麻,欲罢不能的快感席卷而至,他想到早晨她说的话。
如果爱情里面没有激情,他不知道能爱她多久。
但如果激情里没有爱情,他敢肯定他是不会爱上她的。
真的太爱她了,想给她灭顶的快感,想和她一起攀上高峰。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时嘉然绵软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他爱怜地亲吻她的额角,喃喃自语:“姐姐,我会努力给你一切的。”
时嘉然有些想笑,她想起妈妈问的话,他能不能养活你。
只是浑身没有力气,睁不开眼睛,便也没有问出口。
翌日醒来时,林适早已不在。
微信里多了几条消息。
——我今天要出任务,你在家好好休息。
——什么时候走?
——等我回来。
时嘉然莞尔,回了句——你先忙,我等你。
一整天,林适因她那句我等你而心潮澎湃。
晚上见面时,林适把银行卡,股票,基金尽数展示给她:“这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爸妈走的时候,留了笔钱·,如果要结婚买房的话,我会想办法。”
时嘉然撑着半边脸,噗嗤笑了。
他认真的样子好可爱。
“你想什么办法?”
林适嘴角蠕动,沉思了半晌,回道:“离开刑警队啊。”
时嘉然起身坐到他的腿上,摸着他的头发,语调轻缓:“这么快就决定要娶我了?”
林适摩挲着她的细腰,望着她姣好的面容,沉声:“叔叔阿姨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跟我说。”
时嘉然抱住他,揉着他的后脑勺:“明天我就要走了,要不要带我你出去走走?”
林适抓她的手,握在掌心,眼神里透出坚定:“我没开玩笑。”
时嘉然亲吻了下他的额头,起身,拿起包里的镜子补妆。
“我知道你没有开玩笑。”
她忽然转过头去看他,见他满脸受伤的神情,唇角上扬道:“你还没有带我见过你家里人。”
林适眉头皱起,父母车祸身亡后,他和哥哥相依为命。
林清,她怎么会没见过。
时嘉然补好妆,拎起包,去挽他的胳膊:“所以你打算让我跟你裸婚?”
林适后知后觉,时嘉然这是要将感情公之于众。
得到这一认知的他抱起她原地转圈,兴奋得像个孩子。
“嘉然,我爱你。”
“嗯?不叫姐姐了?”
“时嘉然,我爱你。”他大声说着。
楼道里的灯都被他唤醒,她伸手去捂住他的唇:“小声点。”
林适抓开她的手,眼神直白地看她:“你要说你也爱我。”
时嘉然受不了林适深情的眸子,吻了下他唇角,低低地应和他:“是,我也要说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