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栗像猫伸懒腰一样,手放在枕头下,腰线下塌成优美的弧度,撅着屁股,摇摇晃晃的等着高澹宠幸自己。
勃起的肉棒抵在穴口,再也无法抗拒,一挺胯,巨根挤开两片粉嫩的贝肉,全部没入紧致蜜穴里,挤在一起,蠕动的甬道欺压上去,缠在肉棒上舔舐,咀着上面的凸起的青筋,连带着热气也要灼烧他,软嫩水多,倒是给他的鸡巴洗了个澡。
龟头上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被吸去,咬着她后颈,往下压,床上她平坦的小腹一次又一次被顶出痕迹,隔着一层皮肉,抽插的又狠又重,带着蛮力。
里外绞得他连抽动也变得艰难,有间奏的频率吮吸,宫口翕张,他趁机肏了进去,班栗颤抖着潮喷打湿他的下身,淅淅沥沥的水流顺着大腿根部淌下,班栗绵软的如同力气被抽了一般。
“还A吗?”
“呜呜,A啊……”不停颤动着睫毛,大脑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嘴巴先行一步,“啊啊啊啊,不要,吃不下去了……骚逼吃不下了…呜呜…”被刺激的双手抓住高澹手臂,指甲划伤的痕迹,他一点都不在乎。
气还没喘匀,就被翻过了身子,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双腿被大大张开,按住腿根挣扎不了,伸着腿抖动被射满了一整个胞宫,把她双腿抗在肩上,以防精液流出,看着她一脸媚态眼角挂着泪珠,半软的肉棒再度硬了,塞入穴口堵的严严实实,他一边深捣,一边抬着她的腿留下舔咬的痕迹。
夕阳将天染成了橘子味的,海里散发着余温。
班栗颤抖穴里的快感让她夹的想要活生生咬断高澹的肉棒,腿被掰的长时间过度打开,都抽抽了,班栗终于哭了出来,“不A了,呜呜呜……”
高澹还以为她会多嘴硬,抱着她去浴室,她垂着脑袋,好看的脖颈如同天鹅,“我不觉得所有都应该男的付钱啊,我感觉我们平等,就应该AA……”
这话听的高澹蹙着眉,班栗抬起头,“不好意思用你的钱,不是因为模棱两可的关系,是喜欢,所以我想给你省钱。”
“我只接受和你唯一一种AA。”高澹运动后慵懒的神态透着几分迷醉,无暇的脸蛋染上的红晕,唇上还沾着她的诞水,显得有光泽,“一方基因组成是AA,另一方基因组成是aa。”
班栗没有反应过来,盯着高澹。
高澹受不了班栗的迟钝,叹了口气,揉了揉她脑袋,“基因遗传,初中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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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简单来说就是,孩子遗传了父母的基因…虽然这个Aa和那个AA没关系?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