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成这样,是想让我姐进来看你吗?”话虽这样说,他根本没有任何顾忌,是猜到了在做菜的郝珞绝不会在热火朝天的厨房里听见。
可身下的人不知道,一想到高澹的姐姐还在,小穴本因高潮松软到像熟烂的软柿子,又有了弹性,收缩绞着肉棒,尤其穴口的位置像极了箍着好几圈的橡皮筋,咬得他生疼。
“骚逼,别夹了。”高澹呼出一口浊气,抓着她的腰肢挺腰,想要靠抽捣让她放松身体,而她本能的对抗着磨蹭带来的爽意,为了不叫出声,吸着小肚子,想要靠穴内的软肉夹着不让他动的如此剧烈。
“越不让你夹,夹的越开心是吧?”高澹额头汗滴落在她的奶子上,他趴下去叼着乳,去吮吸奶头,硬如小红豆般的乳珠,在口中舔咬逐渐变大,他恶劣的只吃一边,另一边用着手指掐捏,轻重不一,让穴内蠕动的开始不规律痉挛,痒意的扩散让班栗沉陷一种没有被满足的状态。
哼唧声带着丝丝的哭腔,眼角红晕挂着泪珠,“主人,求你了,主人,小母狗好痒啊~”
“不是在操你了?”从奶子上抬着猩红的眼眸,边说话边还用舌尖舔着乳儿,银丝挂在她的乳珠上,说完又顶的深到花心。
班栗眼中的高澹极为色情的样子,她再次把腿张开的更为夸张,摆着臀想要他再深点。巴不得他肏入胞宫。
高澹的眼睛眯起,他唯一一次操进去也是做了一晚上,开垦出一个小口子才洽入,事后她又一直捂着小腹。怕她疼,他就再也不敢肏那么深了,可现在她这样热切的迎合,他忍不住的想要深点,再深点。
“出来吃饭了。”不是很轻的敲门声,拍门的声音响到门板都感觉在震动。
班栗身体紧张的肌肉都抖了起来,是不是被听到了!
高澹脑子还记得她会不舒服,却被敲门声敲掉了理智,身体下意识顶入那个让它流连忘返的地方。
光滑的龟头借着交合的水分卡进了宫口,不平整的地方磨砺着龟头边缘的棱角,巨大的吸力让高澹趴在她身上又挺进去一点,窝在班栗里颈处缓气。
那天虽然刚被破处,但也被高澹玩了一晚上,穴内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今天不一样,虽然早上和放学都做了,当扩张的适应程度不如那天,班栗的小脸瞬间煞白,表情扭曲的一下子就能分辨出她的痛苦。
但是耳边听着高澹的喘息和没有克制的情绪,班栗咬着嘴唇,手臂环住他的背,“主人可以动的。”忍着疼她把腿攀在他身上。
宫口处他实在太舒服,不动都感觉整个软壁都在舔舐噬咬,毕竟郝珞还在等他们吃饭,再拖下去会起疑心,他没有克制,
在快射的时候,抽了出来,鸡巴的孔里喷射出滚烫的白灼落在她都是牙印的奶子上。他把自己的精液涂抹开,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半软又勃起的肉棒又塞入那个湿润紧致的甬道。
在他的床上,班栗身上被他涂抹着精液,身体上的红痕都是他玩弄出的印子,频频翻动着白眼,不受控制吐出的小舌,表情崩坏的样子。被肏到微张红肿的贝肉还嗦着鸡巴。
内心涌出的征服感,让他鬼使神差的拿着手机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