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上去吧。”
他们昨晚一起过夜，在高澹的车上，班栗磨磨蹭蹭才吐出这句话。
想到当初班栗那句，装不熟的话，高澹额头上的青筋挑了挑，“你就那么不想和我一起进公司？”
“我们公司不允许办公室恋爱……”
“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高澹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欺身向前的时候被班栗推开了。
“我不管，你晚点再上来。”班栗快速关门，一路小跑往电梯厅跑去。
高澹听着关门声叹了口气，手掌撑着额头，刷着手机，计算着时间，掐着点才上去。
周一例会完。
等会开完，班栗回去的时候，想去抽烟的章尧折回到高澹身边，“澹哥，班栗不是你女朋友吗，你还这样说她？”会上要是别的人说，澹哥在帮班栗说话不是更好吗？
“我可以帮她擦屁股，她作为组长除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连手下的人的事情都无法掌握的话，今天换做别人不仅仅是这样说她了，工作是工作。”高澹看着她的背影，寻思着自己话可能说重了。
一回到自己部门，朱峰他们几个都听到会上班栗被说的事情，主要这个事情是周末值班的人搞出来的，跟班栗关系确实不大，“高澹也太不近人情了。”
“工作是工作，的确是我疏忽导致的，他说的也没错。”班栗脸色铁青的站在自己部门，想出去透口气，“我去过个合同。”往另一头走廊的尽头走去，这事虽然和她没有直接关系，但也的确是她下面的人干的，被指摘也无可厚非，怪就怪她自己沉迷男色，只是休息日还要盯着，这样的工作班栗有点不太能接受了。
走到楼梯间里面，班栗蹲坐在台阶上，捧着脸垂头丧气的，脸蛋被冰了一下，抬眸就看见高澹拿着一罐香蕉牛奶，“只有你有。”
“打根棍子再给我个枣？”班栗憋不住怼了他一句，深呼吸道：“但是谢了，幸好你拦截了。”她和别人不一样，有些人宁愿被别的人说也不想被亲近的人说，她正好相反。
高澹想要解释的话化为浅笑，好在班栗懂了，“下班之后我是你男仆。”
“你大可以去别的公司，包括那个源程序……”版权完全可以卖给更好的公司。
“一串代码而已，上课写着玩的。”高澹看她乖乖的喝着牛奶，“也不能这样说，既想让你记得我的好，又想让你觉得我很能干。”
“想让你觉得这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又希望你能觉得我是为了你专门这样做，我这样想好像太贪心了。”
班栗吸着牛奶，看着楼梯扶手，她总觉得高澹变了，但是之前她也说不上哪里变了，现在终于发现了。他开始坦诚了，若说以前读书时期，他做会做，但他不屑于去和她解释。
一口气喝完香蕉牛奶，丢进了垃圾桶，推了高澹一下，他没反应过来没站稳撞到墙上，班栗紧贴着高澹，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去。
班栗舔了舔嘴角，“给你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