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班栗的反应,高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合着是自我感动。想起还要问郝珞户口本,“珞姐,户口本。”
班栗自己在装内存条,就听见高澹语气不善。
“你结婚都没叫我,为什么我结婚要喊你?”高澹对着电话冷言冷语,班栗转动着电竞椅朝他的方向看去,郝珞的声音响到没开免提她都能听见。
“这能一样吗?啊!!我不叫你,你心里没点AC数是吧?还给我搞……”
高澹手机挪远了点,发现郝珞还再说,索性直接挂了。
班栗想着措辞要怎么劝高澹,高澹手机放在桌上,“老婆,回头能麻烦你和她说吗?”
好嘛,原来高澹真的对谁都是这样。班栗诡异的觉得心理平衡了,“也不知道该说你是变扭还是傲娇。”
高澹拉着她做的电竞椅的扶手拖到自己身边,头埋在她大腿上,“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交往纪念日是个……”
“你说我可以肏你,但不要讨厌你。”
班栗沉默着看着装了一半的内存,她有点想退掉怎么回事,“你从那天开始就觉得我们在交往了?”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应该纪念一下,那天开始有了交集。”高澹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脱掉了她的胸罩,揉捏着乳,软绵的手感,他整个人都在往她身上挤压,“既然你也觉得莫名其妙开始,把那天但交往纪念日不是正好吗?”
衣服被完全掀开,他跪在地上拉开她的腿,趴在中间,吮吸着乳珠。另一只手沿着小腹让内裤方向摸去。
“你..别..闹......我内存还没装完……”
“等会我给你装。”高澹觉得电竞椅还是太小了,还老转来转去,直接抱着她去了飘窗,裙子脱掉拉着她的小甜豆扯动,手指顺着翕张流水的穴口缓缓推进去,他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缓刻意的声音说道,“谁能想到在意的人会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慰?”
班栗扭着腰肢在他手指玩弄下气喘吁吁,“谁知道你会突然回来……”
“然后还主动求操?”
班栗随着这句话抖动着身体,痉挛的穴肉咬着手指,水流冲刷喷洒在高澹的裤子上,房间里的气味都变得淫靡了起来。
除了裤子被打湿,高澹身上衣服裤子都穿得好好地,被压在身下的人衣衫不整,一看就是被压着做了什么,他只是埋在班栗胸前,“好怀念那时候的老婆啊。”喜欢勾引他,做些让他丧失理智的举动。
班栗缓了过来摸着他的头发,“那主人今天想让我做什么呢?”
高澹看着她,还未反应,她翻身反把高澹压在身下,亲了亲嘴角,并没有多余逗留,一路沿着往下,轻咬着喉结,听到粗粝的喘息,她单手玩弄着他的阴囊,俯身舔着他胸前的茱萸,浅褐色细嫩的果儿被她含在口中,耳边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班栗算是明白高澹的恶劣,身体僵硬的想要抗拒,还会瑟缩的身体,又贴上来的欲拒还迎。
班栗用贝齿,咬着柔软的乳尖被她紧跟着拉直,短暂的疼痛在她抚慰鸡巴的时候又烟消云散,班栗嘴里的吮吸,自己撅着小屁股,花唇的翕张,一小股的液体从中流出,将娇嫩粉艳的花穴润得更艳。
班栗没办法再忍耐了,爬到他身上,手上握着让她欲仙欲死的肉棒缓缓送入自己的穴内,性器紧密的贴合,耻骨相抵,她完全吃了下去。
高澹箍着她的腰肢,强势的完全顶入,想要与她彻底交融。
下身猛烈的抽插,让绵软的身体不断往上直怂,无法控制的颤抖与花穴的收缩,蜜液从抽捣中不断被带出,淌得交合处都是。
紧致的穴内每一层的软肉褶皱都十分敏感,粗长坚硬的鸡巴把软穴撑的满满当当,软壁紧紧贴着柱身,一开始班栗还能克制,可偏偏高澹越肏越硬。
嘴角的津液溢出,穴内骤然收缩夹紧,软肉和褶皱胡乱蠕动,齐齐施力,高澹还在用龟头搅弄着宫颈处最敏感的所在,几下突进,捣在软肉上,快感带着她漂浮,让她大脑迟钝的空白,无力去思索只能诚实的渴求着自己的欲望。
就在意识逐渐远去的时候,班栗的大脑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