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逗弄她,就这么好玩?
桑贝又悄悄地挣了挣那只脚,狗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手再次牢牢地锁住她……
桑贝动弹不得,气死了,眼珠子一转,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
郁忱川眉梢微挑,轻轻地“嗯”了一声,终于松开手。
桑贝不动声色地收回脚,起身去洗手间。
男人的掌温仿佛烙在了她的腿上,被他触碰过的肌肤一直是烫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脸颊也是烫的,像发烧了一样……
从洗手间回来后,桑贝不敢再去招惹郁忱川,安安分分地用餐。
吃完饭,两人一起上楼。
桑贝拉住郁忱川,盯着他的喉结:“郁忱川,今晚在我回去前——”
“别回了,今晚就住这儿。”郁忱川截断她的话,“明天我派人去桑家,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以后和我住。”
“那我睡哪儿啊?”桑贝抬眸看着他。
“你想睡哪儿。”郁忱川把她搂进怀里,嗓音低沉,“我就睡哪儿。”
第36章 以及,我爱她
什么她睡哪儿, 他就睡哪儿呀。
“郁忱川,你说话的方式可不可以直接点。”桑贝轻哼一声,一字一顿地说, “你就是想睡、我。”
郁忱川眸色沉静地看着她,没有否认。
他想,他当然想, 早在少年时期, 他就已经为她躁动难耐, 在很多个黑暗的夜里, 想象着她的模样,滋生出难以遏制的欲念。
可他对她从来都不是只有欲念, 他想和她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
让主卧那张床的另外一半染上她的体温, 想听到她的呼吸声真切地落在他的耳畔, 而不是只能通过语音连麦来实现。
见他不说话,桑贝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不害臊,目光回到他的喉结上,转移话题:“不回去就不回去, 那我现在可以摸你的喉结了吗?”
“过来。”郁忱川拉着她的手,走到二楼的起居室。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男人微微抬起线条分明的下颌,喉结凸出。
桑贝盯着他的喉结, 男人的这个部位, 敏感又脆弱, 一不小心。
她也曾观察过其他男人的喉结, 明明都只是一块凸起的软骨,郁忱川的喉结就是能比别人的性感,满满的荷尔蒙。
桑贝挨着郁忱川坐, 抬手,白皙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男人的喉结。
刚碰上,郁忱川本能地略微往后退,桑贝的指尖紧跟过去。
郁忱川的嗓音有点低沉:“还不行?”
他说话时,喉结微动,桑贝的指尖传来震颤感,她抬眸看他,眨了眨眼睛:“疼呀?我一点儿都没有用力。”
郁忱川摇头:“不疼。”
桑贝弯唇,娇声说:“那让我多摸一会儿嘛。”
她的指尖在那块软骨上轻轻地划动,来回抚摩。
郁忱川没有阻止,看着她,眸色渐深,抬手松开衬衫领口的两粒纽扣。
喉结是男性的第二性征,是成熟的标志,而胸是女性的第二性征。
换句话说,摸男人的喉结,几乎可以相当于是摸女人的胸。
所以……
这个认知让桑贝莫名觉得有点兴奋,又有几分羞涩,脸颊涌上一丝热意。
她收回手,忽然凑近郁忱川,柔软的唇瓣吻上了他的喉结。
男人身体一僵,没有推开她,微微仰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桑贝的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像亲吻他的唇一样,轻轻地舔咬着他的喉结。
淡淡的玫瑰香在鼻尖下缭绕,她的一小缕发丝从他解开的衬衫领口悄悄地钻了进去,与他的肌肤厮磨。
郁忱川手背上的青筋越来明显。
桑贝的耳边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沉,隐约带着一声压抑的低喘。
平时清冷禁欲的人,只要流露出一点难以自持,就是一种难言的诱惑。
桑贝听着他的声音,心尖像被一根羽毛轻轻地搔过,酥酥的,痒痒的。
忽然,郁忱川推开她,眸光晦暗地注视着她:“这么喜欢我的喉结?”
他的声线有些喑哑。
桑贝看见他眼底涌动的暗色,心跳不禁有点快,眼波粼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喜欢,可不可以天天让我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