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秋已经没什么理智了,太难受了,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头挠她,她夹紧了腿,好像催促褚行州快一点一样。
褚行州悄悄摸了一把鼻血,余光瞄了陆沉秋一眼。
还好。
还好没看见他这蠢样。
幼嫩的娇穴流出好多甜水,全被褚行州喝个一干二净,他把陆沉秋又往下拉了拉,让她的腿全部落在床沿下,舌尖描摹着肉乎乎的外阴,褚行州也形容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又流出好多水来。
陆沉秋难耐地挣扎,一对莲足小小踢着,却撞上了褚行州的裤裆。
他还是这一套衣服,打陆沉秋给他符咒起,褚行州就没换过衣服,这身是他为了骗人买的道袍,花了他不少银子,料子也算上等,裤子滑溜溜的。
陆沉秋却能从脚下布料的细腻中感受到里面的火热,她轻轻踹了踹,引得褚行州闷哼一声。
这一声让陆沉秋不知如何是好,怯生生的,想把脚缩回去。
谁知,褚行州却一把握住了。
他抬起头,嫣红的唇上泛着水光,发丝也乱了几根,目光多了几分邪肆,多了几分侵略性,褚行州顺着腿根往下亲,眼里却一直盯着陆沉秋。
直到亲住了脚背,褚行州整个人都匍匐在了地上,他虔诚地在足背上落下一个吻。
陆沉秋又哭了。
她眼泪有些止不住,但只是慢慢从眼眶流出,陆沉秋明白思情早就过去,现在的自己可能已经到悲情了,但她还是好像要。
陆沉秋坐起来,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用单手勾起他的脑袋。
“褚行州,我要操你。”
天旋地转,陆沉秋将褚行州按倒在地,整个人坐在他身上,胸前的两团因为她的动作抖动得厉害。
褚行州仰躺在地上,悄摸把自己的腰带给解了。
他心里呐喊。
操死我吧。
白色的道袍很快被解开,裤子也被扒开,先前在锦官城干了月余苦力,身上多了二两肌肉,加上来禹州城,小半路都是背着陆沉秋,肌肉更加结实了。
两个人都赤条条对着彼此,呼吸急促在屋里回荡。
说实话,陆沉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操他的话属实脑子昏头了,但看褚行州期待的样子,陆沉秋硬着头皮也得上。
她扣了扣褚行州的乳头,用指腹压下午,陆沉秋调笑着说:“还挺硬。”
褚行州抬起腰,往上撞撞,“还有更硬的。”
“再乱动,就撅了你的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