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抽丝剥茧地褪去,王明月很快一丝不挂,沉江月端起酒杯往他的脖子上倒,酒水顺着他的肌肉纹理往下滑,沉江月的唇也顺着水滴走。
她在胸前流连地太久,两颗褐色的乳头被她轮番吸吮着,傅生阳天天练剑,身材也锻炼的极好。
“师姐....师姐..酒没了........”
王明月带着哭腔,好心提醒着她,却惹地沉江月笑出声来。
“酒没了,阿明继续倒啊。”
若有旁人在,一定嗟叹这荒诞的景象,男人眼眶微红,不着一丝一缕,坐在凳子上朝自己的锁骨窝上倒酒,女人舔着他身上的酒渍,还催促着他继续倒酒。
等到沉江月玩够了的时候,王明月早就咬住了自己的虎口,他怕他忍不住要叫出声来。
“师姐....好烫...好难受.....”
沉江月早就感受到了他身下的火热,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头部,沾了点溢出来的前精,擦在他的腿上。
沉江月朝床边走,边往后退边脱自己的衣服,等到坐在床上的时候,就只剩一件水红色的肚兜了。
师姐连亵裤都脱了.....
见他仍然痴傻着坐在拿,沉江月不满地把手覆在自己的胸上,眉眼弯弯,朝他勾道:“阿明,快来呀!”
王明月想,他师姐此刻就像一个妖精,索着他的命,要着他的魂,可实在硬得太疼了,他站起身朝床上走去。
两人很快吻成了一团,王明月的阳具贴着沉江月的肚子蹭着,坚硬地像烧红的铁一样,他顺着脖子往下吻,落在肚兜上,隔着衣服舔住一颗奶头啃咬。
肚兜很快水淋淋的,顶出一对奶尖尖的形状。
冰冰凉凉地湿布料站在身上,沉江月越发敏感,腿环住他的腰,往上撞了撞。
“阿明,湿了呀,快进来。”
王明月置若罔闻,装作听不见,用两根手指去探,里头湿滑软腻,绞得手指都寸步难行,抵住一块褶皱的地方用力碾压,沉江月尖叫着喷出好多水来。
无论沉江月如何的勾引,王明月就是不进来,她暗道着小子学坏了,思索了片刻像,圈着他的脖子,朝他嘴上啃了一口。
“夫君,月儿要。”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王明月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既然娘子这么想要,夫君就勉为其难的给你吧。”
什么人呀..........
沉江月刚想说不进来就不进来,却感到下头的两根手指张开了一个角度,撑得下面有些难受,她想夹腿,却被王明月制止,火一样的阳具在手指抽出去的那一刻猛地撞进来。
“太满了......阿明出....出去啊......”
“说错了!”
王明月咬着牙捅进深处,太紧致了,像一张小嘴将他的阳具密密包裹着,往出一动带着嫩肉出来,往进一撞,卵蛋都拍在阴户上,啪啪作响。
王明月覆在她的脖子上,有灼热的水滴在锁骨上,沉江月紧紧抱住他,在耳边一声声呢喃。
“夫君...夫君...夫君....”
两团椒乳被拢在一起,大力吸吮,下头捣的飞快,把二人的体液都撞成泡沫一般,沾在交合处。
王明月的眼泪就没停过,像泉水一般流出来,嘴里一直喊着“月儿,月儿。”
他也能正大光明地叫她一回月儿了。
床榻咿咿呀呀地叫着,王明月终于插进深处时尾椎骨发麻,忍着又插了百十来下,精关一松,精液射了出来。
王明月扭捏着把眼泪擦去,软下去的家伙又硬了起来,朝里头撞了撞。
“师姐,你说是师兄大,还是我的大?”
沉江月:麻痹,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