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小打小闹,红薯很快吃完了,桃源中也是夜色,陆沉秋打了个哈欠。
“好困啊!”
褚行州也困得睁不开眼,搂紧了陆沉秋哄道:“睡吧。”
桃花纷纷落下,盖在睡着的二人身上,像一层被子一样。
陆沉秋是被憋醒的,脸上全是桃花,喘气都难。
“咳咳..咳咳。”
陆沉秋站起身跳了跳,抖落了身子,拉起地上的褚行州化成一道光出去了。
傅生阳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抱着两把剑等候,感受到葫芦的异样,他握紧剑睁开了眼。
“陆姑娘,褚公子。”
傅生阳将剑交付给陆沉秋,又从怀里拿出一本剑谱,“告辞了。”
“他倒是来去都快。”
褚行州从头顶扯过一片花瓣,凑过去看陆沉秋手中的剑谱,简简单单就叁四个招式。
“这也能编成一本书吗?”
“大道至简,兴许有其中的玄机吧。”
陆沉秋将手中的巫山丢给他,将云雨从剑鞘中拔出,翻开剑谱的第一页,一个人练了起来。
“哎,等等我啊!”
两个人在林子里蹲了叁四天,陆沉秋将那一招一式融会贯通,七情一点点回来,脸色都红润了不少。
褚行州照猫画虎勉强跟着舞剑,这几天什么都没学会。
陆沉秋倒想好好教教他,褚行州却摆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陆沉秋不免失笑,“你倒是豁达。”
上京城离禹州城有些远,两个人赶了一个月的路才看见上京城的影子。
“我发现我们这些日子不是在赶路,就是在赶路的路上。”
褚行州插着腰休息,远处的鞭炮声传来,陆沉秋和他对视了一眼,就加快步伐准备进城了。
城中百姓都围在街道两边,中间的路被清出来,鞭炮一条接着一条的放。
褚行州诧异地询问身边的人,“这是过年了吗?”
“哪能啊?离年还早呢!是新科状元在打马游街!”
远处一批枣红骏马打着响鼻而来,马上的人头戴冠簪,身着红袍,一手拿着白玉书板,一手拉扯着缰绳。
“是林修远!”
陆沉秋指着远处来的人惊呼。
“他居然考上状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