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吗?”
“你!”
陆沉秋连忙拉住郑芸娘,示意她先忍一忍,殿内也传来宣诏的声音,李姝瑶冷哼一声率先进去了。
殿内燃的是西域香,带着点莫名的刺鼻感,皇帝端坐在高台,睥睨着郑芸娘。
“就是你们去大理寺敲的鼓?”
淡淡的一句话内含的确是无尽的威压,郑芸娘跪在地上,目光如炬,毫不惧怕,“正是草民。”
皇帝面无表情,示意郑芸娘继续说,她便将那夜侍卫的谈话复述了一遍。
“笑话!”
李姝瑶尖锐地打断她,“父皇,前几日满堂的宾客可都听见了,驸马亲自说不认识这个女人,本宫正奇怪驸马怎么不见了,找了几日,没想到她竟然倒打一耙!”
果然是牙尖嘴利!陆沉秋在外头听着都着急,她在殿外踱步,眼见着王越之从远处奔来。
陆沉秋轻轻喊着,并挥了挥手,“小王大人。”
王越之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见到陆沉秋嘴角便扬了上来,见她左边还有褚行州,又迅速垮了下来,他微微颔首,低眉走了进去。
褚行州不满道:“你见他就这么开心?”
陆沉秋点点头,不假思索地说:“那当然,郑芸娘可全靠他了。”
褚行州:.........
王越之的登场打破了殿内的焦灼气氛,皇帝对他也算是颇为信任,过去一直提拔着,有意将他选为亲信。
“王越之,你来说。”
王越之弓着腰将偃师的死以及那日的侍卫笔录说了出来,他撇了眼郑芸娘,“臣已经派人去锦官城查过了,她确与林修远关系匪浅,而林修远的重伤也确是公主所为。”
皇帝沉默了,半柱香的时间殿内都毫无声音,突然,他抄起桌上的书朝一丈远的李姝瑶掷去,书脊打在额头上流了不少血。
“混账东西!”
李姝瑶吓得伏跪在地上求饶,哭得梨花带雨,嘴里呜咽着喊父皇。
皇帝努力平息着怒火,“看来是朕平日太过宠爱你了!”喝下内侍捧来的茶后,便不耐烦地站起身,“就罚你一年的俸禄,这半年你也给我好好待在公主府,哪都别去。”
郑芸娘不可思议地抬头,“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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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巨烦那种装逼的男的,可惜现实生活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