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州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叫唤,吓得陆沉秋急忙捂住他的嘴,“你疯了!万一有人怎么办?”
“那你刚才亵玩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人?”褚行州伸出舌头舔在白嫩的手掌心,眼神像极了勾人的狐狸,“啾啾,可没有过河拆桥的道理啊!”
这可被他抓住了把柄,陆沉秋一时间懊恼不已,目光微微瞥向他的下半身,性器已经全部被他放出来了,头上是黏糊糊的体液,随着褚行州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陆沉秋哑笑,“你不冷吗?”
褚行州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一瞬就顶了顶腰,“你疼疼他我就不冷了。”
“下流!淫贼!”话虽这么说着,陆沉秋还是伸出手往下探,褚行州就裹着她的小手一起帮他疏解。
陆沉秋的手掌并不光滑,掌心和指节有幼年练剑留下的茧子,她低头弄得认真,褚行州的心倒是泛起无限的波澜。
褚行州仰着脑袋看她,“啾啾,你还记得如是观那一夜吗?”
“记得呀,怎么了?”
褚行州红着脸继续说:“我被那蛇妖喷了东西,你叫我射出元阳,我躺在地上自慰,居然射出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你,当时我的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陆沉秋不满地挑了挑眉,手下使了一点劲,惹得褚行州低喘了好几声,“怎么我很差?”
“你知不知道当时的你穿个道袍,像个不大的男童,还偷吃我的鸡,满嘴的油……嗯…哼….”褚行州拉着陆沉秋的手快速动作了起来,屏着呼吸疏解了出来,“不过想来我当时就已经喜欢上了你,才会念着你。”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依,难得没有其他困扰,在夜色的虫鸣下互诉衷情。
“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褚行州低声询问,这下陆沉秋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陆沉秋挠挠头,不敢看他,“我师父说我入世会有大劫,需要一个将星才能逢凶化吉,你那日哭爹喊娘的叫我带上你,我本是不愿意的,后来算上一卦,你就是那将星,所以这才…….”
“行啊你!”褚行州气急了,将星这个理由委实有些伤他的心,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接着问,“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喜欢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