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串的问题将褚行州问的发懵,只能一个一个慢慢回答,“二十四了,父母不在此处,资产….额..没有资产….只有啾啾一人。”
“二十四了还没有资产?”陆易寒冷哼一声,拂袖走远了。
褚行州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到了陆沉秋的房间,将东西全部放了下来。
“怎么?我师兄是不是为难你了?”陆沉秋帮褚行州捏着肩膀,低声问他。
褚行州摇摇头,伏在桌子上,“这就是我成为青云山女婿的必经之路。”
陆沉秋的师父好酒,一年有叁百天都是醉着,世人便给他起了个称呼叫独醒山人,起初是嘲笑,但在青云山强大的实力的面前,最终也传成了——众人皆醉我独醒。
独醒山人知道小徒弟要回来,于是忍着两天都没饮酒,而褚行州给他准备的礼物中又有上京城的花醉酒,独醒山人捋着胡子大笑,“孺子可教也!”
两个人喝作一团,到最后居然称兄道弟起来,陆沉秋强忍着怒意将两人分开,“混蛋!差辈份了!”
褚行州最后也没住上给他准备的房间,一头栽倒了陆沉秋的床上,他满面潮红,眼角有泪光,惨兮兮地望着陆沉秋:“啾啾,你…..你会不会嫌弃我穷啊!”
陆沉秋掐住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要再喝这么多,咱们就别过了。”
嘴唇沾了酒变得嫣红,陆沉秋低下头咬了一口,两人不知怎么就你一口,我一口,互啄了起来,手掌紧紧交缠在一起,陆沉秋趴在褚行州的怀里就这样睡着了。
兴许是回家的缘故,山门的规矩严格,陆沉秋突然在五更天的时候就醒了,屋外的太阳刚刚升起。
她推了推褚行州,“你看,是太阳。”
褚行州揉揉眼,坐了起来,朝窗户看了一眼。
“嗯,是太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