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不要……嗯啊啊……”红唇亲启,娇吟声断断续续的。
少女衣衫尽腿,雪肌嫩肤,吹弹可破,浑身上下透着粉红,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睡莲,在墨绿的深潭中缓缓游荡。
她不悦的皱着眉,双腿被他掰开,一条隐秘的红线映入眼帘,被雪唇包裹住,未经人探索,忍不住战栗起来。
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她耳边,少女不安的蜷着身子,却未能如愿。
那人水磨般的功夫,一点一点的入侵着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被占有,“痒啊……”只能无奈的低吟,像是邀请一般,无助的沉沦。
“啊——”
宣令君又做了同一个梦,浑身都湿透了,可是她却记不住梦里发生了什么,只是冰冷黏腻的感觉,像是被蛇缠绕住了般,湿滑阴冷,温叔叔每次请脉都说并无大碍,也不知是何缘故。
“魏紫,准备沐浴。”
沐浴过后,宣令君躺在紫檀木三围贵妃榻上,一个黄衣宫女推着冰车进来,“主子,要吃葡萄吗?”
宣令君一身雪色蚕丝睡裙,乖巧的坐在床榻上,粉嫩的脚丫翘着,晶莹可爱,“魏紫姐姐,我不喜欢吃葡萄。”
魏紫动手剥了几个放到银碟里,“这可是宫里的暖棚培育的,梅妃娘娘特意叮嘱给主子送来的。”
宣令君瞧了一眼果盘,“梅妃正受宠呢,这暖棚里培育的葡萄就她喜欢显摆,明明一点也不好吃。”
魏紫笑道:“主子就是嘴挑,奴婢们尝着就好好的。”
宣令君起身走到贵妃椅边,随手拿了本书,“皇帝姑父都不喜欢吃,竟拿着赏人呢。”
姚黄让人将果盘撤了下去,回来催促道:“主子快起来吧,辰时国公夫人还有大姑娘就进宫了,再不梳洗就迟了。”
宣令君打了个哈气,放下书,坐到梳妆台前,“照着府里那样打扮就好,母亲和阿姐才不会在意呢。”
姚黄帮着宣令君梳妆,“主子,今日还梳双髻吗?”
宣令君看着镜子里自己,肤白如玉,面若凝脂,唇红如血,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两个梨涡,少女的婴儿肥还未散去,眉眼间带着纯真的稚气,一双眸子如山涧清泉,秋水盈盈,是个小美人,可这宫里不缺美人。
她进宫两年了,就在宴会上远远的见过圣人一次,不说她十二岁入宫,现在还不能侍寝,以她家的地位,宫里的娘娘们也不会想让她出头的,连镇国公府都是这个意思。
如若她露出想要争宠的意思,父亲和哥哥便不会赞同,“就梳个简单的双耳髻吧,把皇后娘娘赏赐的青玉蝴蝶流苏珠花拿出来,这身襦裙素了些,就配那条湖蓝绣花披昂吧。”
姚黄微微皱眉,今年主子就及笄了,可是圣人好似将主子忘了似的,自从进宫来,从未召见,不过宫里的赏赐却是次次不少。
而且,宫中嫔位以上才可召见至亲入宫,主子才是美人之位,可是自入宫时便有了这特权,每年除夕后,可随着宫里高位的嫔妃一起在宫里省亲。
虽说主子后面站在镇国公府,但是宫里还是流言四起,说主子无宠无德,仗着家世,为所欲为。可是她们自己知道,主子在外面最是守礼的。
宣令君不喜欢上妆,更何况她这个年纪,水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无需多此一举,染了些口脂,便作罢了。
朝中大臣的女眷进宫都先到命妇院点卯,皇后仁厚,免了妃嫔们初二的请安,特意留出时间让宫中女眷多与亲眷们见面。
她刚进宫时,皇帝就赐了相思殿让她一人独居,虽是美人的位份,却享有嫔的待遇,成了这一宫主位。
到了命妇院,宣令君见到嫡母和阿姐,就不端着了,将带来的东西放下,“母亲,阿姐,就盼着你们入宫了,快来尝尝宫里暖帐里的水果,这是梅妃刚遣人送来的。”
只是被招呼的二人对那葡萄并没有什么兴趣,瞥了一眼,就移开了。
宣孟君掀开茶盖,闻了闻茶香,略皱眉,便放下了。
镇国公夫人倒是浅尝了口茶,“宫中人心复杂,你还是少来往的好。”
宣令君知道母亲说的是梅妃,“母亲又不是不知道梅妃的性子,她若不是看着我出身镇国公府,才不会送这个来呢,这些事阿令知晓的。”
宣孟君不喜听这些,“你在这里过得好吗?”
宣令君示意魏紫将柜上的蜂蜜拿下来,亲手调了两杯蜂蜜水分别盛给大夫人和嫡姐,“阿姐,尝尝这个吧,宫里锦衣玉食的,哪有不好的。”
宣孟君看着姚黄收下去的茶盏欲言又止,“你若有什么缺的,只管说来,家里不会委屈你的。”
宣令君想到那年选秀入宫,轻笑道:“阿姐,你怎么老觉得我过得不好,你想想我是会委屈自己的性子嘛,更何况我背靠镇国公府这棵大树,宫里怎么会有人让我受委屈,皇后姑母也不会同意的。”
镇国公夫人想到她那个小姑子就头痛,若不是她,以镇国公府如今的权势何须再送嫡支女子入宫,害得她的荣儿这两年日日遮面。
当今皇后是父亲最小的妹妹,宣孟君的亲姑母,不过自她记事起,小姑姑就入宫为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