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下人的面被辱骂,他脸色不佳,心中窝火。为了大计,姑且隐忍着。
他对逍遥子恭敬有礼,领逍遥子到族长屋外,见房门禁闭,他问:“谁在里面?”
守门的丫鬟福了福身,回话道:“禀少族长,是灵夫人在。”
他推门而入,见灵夫人正细心的伺候族长吃药,听到推门声,她回头,然后匆忙的将药碗搁置一旁,迎上前来。
“少族长!”她只是族长中夫人中一个,在蛮夷,族长和少族长地位最高。
逍遥子生感惋惜,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怎么会嫁给老族长?
“族长还真是艳福不浅呢!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若非忌惮他巫医身份,少族长可不能容忍他这般放肆。
“这位先生说话也太毒了,我对族长乃真心的,还望先生留点口德!”
灵夫人眼眶红红的,言到伤心处还低眉垂泪,瞧着娇花似水的模样,真叫人怜惜呢!
少族长英雄气概剧增,亲亲握了一下她的手表示安慰,这细微的动作刚好被逍遥子捕捉到。
他心想,族长头上的绿帽子可不小呢!
逍遥子也懒得做口舌之争,走到床前,装模作样的看病,有将事先准备好的药和族长服下,一刻钟后,奇迹发生了,族长竟不咳嗽,能吃得下半碗饭,精神也好多了。
因此,逍遥子被奉为上宾,顺理成章被留下。
这几日,他把族长家中调查个底朝天,然后将信息秘送至弋凰天手中。
夜晚,他溜达至后花园,突然听到什么声音,他悄悄靠近。
“那个巫医身份靠得住吗?千万别坏了我们的事儿!”
这女声好生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怕什么,他在我的地盘上,若敢胡作非为,杀了就是!”
逍遥子背后爬出一丝凉意,他摸摸脖子。
这男人的声音他认得,不就是少族长嘛!
逍遥子竖着耳朵还想探听些机密,却只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他一时尴尬得面红耳赤。
狗男女,天这么冷,也不怕折了腰。
逍遥子悄悄溜走后一夜无眠,瞪着眼弥思遐想。
少族长究竟是暗中与谁来往?还有那位灵夫人一看就是中原人,估计身份也不简单。
思绪就像一团乱麻,这蛮夷之乱远比想象中复杂,到底该从何处着手?逍遥子很抓狂。
次日天明,逍遥子被请去给族长医治,逍遥子发现族长似乎有些不对劲。
族长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他摒腿左右,强撑着虚弱的身子,问:“巫医,我的身体还有救吗?”
逍遥子沉默了片刻,坦言告知,“若是寻常的病我还能医治,但我发现族长身体里似乎养着蛊。”
“什么?不会的!”
族长显然不信,他自己就是养蛊用蛊高手,谁又能悄无声息地给他下蛊呢?
可是他缠绵病榻许久,什么药都吃了就是不见好,近日又觉得虚弱无力,头昏眼花,俨然失血过多症状。
有一种蛊,以血养成,专以吸人血为生,名为血蛊,莫非如此吗?
见他若有所思,逍遥子连忙问:“族长是想到什么了吗?”
族长摇头不答,显然对逍遥子有所隐瞒。
见状,逍遥子识趣的没有再言。
血蛊,逍遥子游历在外略有耳闻,一旦此蛊进入身体里,除非吸干人的血,否则任怎么诱之它都不会出来。
族长体内有这种蛊,看来有人不想他继续活着?
逍遥子出了族长房间,刚巧撞上灵夫人过来探望族长,手里还端着一盅烫。
逍遥子多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回到房中,逍遥子立刻关上门,神神秘秘的将听电召来。
“你轻功卓越,今夜你去一趟灵夫人房间帮我找一样东西。”
听电心想,夜闯女子房间,怎么这么怪!
“要找什么?”听电问。
隔墙有耳,逍遥子在他耳边低语。
静待天黑后,听电潜入灵夫人房中,他乃机关高手,房间被他翻了遍什么也没找到。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来不及离开,四处找不到藏身之处,于是躲在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