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天气,晚上愈发寒冷,偏偏此刻,不算大的木屋里,空气都仿佛是炙热的。
郁澜眼眸闪过一丝喜悦,推拒的力道就更轻了,江柚脑子已经有些晕乎,就像是喝醉了,只凭借本能在做事,对方的衣裳不过两下就被她剥开,随即她两手贴上去。
浑身炙热的她此时宛如找到了冰块,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直接抱着不松手了。
江柚到底还是懒,因此根本没打算自己女上,稍微舒服一点,就安份很多。
她自己的衣服也早已因为热,被剥落,这一贴着,便是肉贴着肉,郁澜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他才十八岁,放后世正是最好的年纪。
年轻、有活力,再加上他之前为了养活江柚,去码头做苦力,锻炼出一身的肌肉,此时因紧张紧绷,却并不妨碍他双腿间的肉物支棱起来。
少女绵软的身躯扑入他的怀中,郁澜本能伸手接住,入手满指滑腻,他呼吸也沉了许多。
但到底没被下药,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知道屋内还有一人,勉强抽出一分心神低声道:“水盆留下,你出去。”
头一次,郁澜一点不想遵守自家大哥的命令。
他委屈的瘪嘴,两手紧紧捏着水盆边缘,热水打在脸上,让他身体似乎也热了起来。
郁澜眉头皱起,正要斥责一句,下一秒身上的女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蹭了蹭,发出一声软软的、又带着几分难受的哼唧声,他抽出的一分心神顿时抽回。
低头一看,少女满脸通红,眼光迷离,红红的小嘴撅起,看着委屈极了。
不知为何,他忽然就领悟了,颇有些哭笑不得,但动作却没迟疑,抱着身上的女子,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上,动作轻柔又蕴含几分热情:“是奴怠慢了。”
言罢,他俯身,唇瓣贴上去,脑中回忆着在江府时学到的伺候女子的法子,一边笨拙地实施。
唇瓣感觉到湿软温凉的触感,江柚便又舒服了一分,对方能主动,她就能躺着安心,只是稍微仰头张开唇齿,任由那舌尖探入。
晕乎乎的脑子还有空思考一下,不过是吃了那么一点被下药的酒,为何效果这么严重?
搞得她像是吃了好多春药似的。
她半短路的脑子刚要有些想法,忽然胸口一凉,两个并不丰盈的小笼包,一只被人含在嘴里逗弄,一只被大手包裹着揉捏,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本能的挺胸,想要让他含得更多一点,同时没有被占领的唇瓣溢出一丝呜咽:“唔!难受……”
“砰!”的一声。
一声重物坠落的动静让屋内氛围被打断。
郁澜不满的回头:“你怎么还没走?”
看得面红耳赤的少年眸子闪躲,浑身红透,迅速往外跑去。
随之而开合的门让一丝凉风窜进来。
江柚瑟缩了一下。
郁澜赶紧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同时自己也钻入被子里,灵巧的分开她的双腿。
厚重的被子制造出一个小天地,这个小天地里,只有沉重的呼吸,粘稠的空气,以及空气中那香甜的味,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郁澜只知道女子做这个事得先出水,他便伸手去摸,入手便湿滑绵软。
水渍搂不住自己从指缝滑落。
这应该够了吧?
郁澜勉强思考着,笨拙的扶着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放在女子腿心。
江柚也有些急了,磨磨蹭蹭的,感觉到腿心的触感,她艰难的挺了挺屁股,想要吃掉那在穴口磨蹭的肉物。
刚好郁澜也挺腰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