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神思后腰腹撞上桌角,那竹丝嵌竹龙戏珠纹笔筒落了地,哐当声响掉落下来。沉兰因眉头紧凑惊慌神色,将那碎片拾起。
祈崇山向来喜爱收藏些物件,从异国他乡博物院内天价,罗列着此处,闲来无事便找师傅学习,因母亲信奉他便钻研。可从出国后民间手艺祈崇山没再接触过,那刻刀些许生了锈,攒了灰烬。
那竹木笔筒篓子裂开细微痕迹,如若不认真去看那模样瞧不出有什么区别。沉兰因没放心上便没多去在意。
想来这房间便也是闲置着,便转身下了楼底离开了那阁楼。
晚上有个酒局,关于那块码头地皮他没打算放手。他即已拿下那地产权便要开发出更大价值。祁崇山喝了不少酒许多半推半就,又燥郁闷在心头难以散去,烦扰思绪周猷送男人回到大宅时候,已经凌晨左右。
微熏红脸颊湿润眼神里蔓延出多情堪堪。白色衬衫微敞开扣子,露出结实肌肉。宽肩窄腰笔挺身板凌然霸气令人难以忽视。
半眯着深沉眸子,狭长眼尾平缓延展开,攻击性暴戾弱了几分。因着酒意眼尾染上绯红晦涩,模样迷乱心跳。
袖箍勒紧鼓动健硕肌肉,那线条凸显野兽般气魄入侵强势。
酒精麻痹神经些许,困意疲倦袭来。祁崇山下了车,外套随意耷拉隐约青筋浮小臂上。径直走进了大门。
眸色闪过犹豫,想起那屋子里住的女人。流露出厌烦神色,暴戾之气散在周遭。
朝着装满珍藏红透明玻璃柜子走去,啪嗒框得声响下手没有轻重,那玻璃板因动作粗鲁疯狂在空气中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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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要开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