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祺呼出一口浊气,扒开方回的内裤大掌接连就扇了上去。
方回被打得嗷嗷直叫。
这下才真的清醒过来。
但清醒过来后,她又羞又怒,只能埋在叶祺的怀里装鸵鸟。
还得忍住被打屁股时齿缝漏出的呻吟。
察觉方回渐渐不叫疼了,叶祺才收下力道。
他开始发现不对劲。
打个屁股,怎么扇出了一整个手掌的水?
……
房间里很静得落针可闻。
两人此时都觉得无地自容。
方回过几天就是经期,而经期前的几天就是她欲望最强烈的时候。
没性生活前还不觉得,特别是有了叶祺这么个能力超强,本钱超大的性伴侣后。
方回算了算,她重生也有八九天了。
自她开荤以来,哪里有隔过这么久不捱操啊。
往常就算是叶祺出差,超过一个星期她都忍不住要千里送了。
方回被这没轻没重的打屁股撩拨得难耐极了,扒在叶祺的耳边,又娇又嗔地缠他,“叶祺,你下去把那个老师打发走,然后快上来操我好不好?”
女人圆臀的软肉荡漾,来回蹭叶祺摊开的潮热掌心。
“不好。”
没想到叶祺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他顺便帮女人提上了内裤,这才将她推开。
方回怔怔地呆在原处看着叶祺。
她几时求欢被拒过?
叶祺上辈子在床上是沉默了点,但明明还是很配合她的呀。
“方回,第一,你还未成年。”
“第二,这种事……”
叶祺清了清嗓子,抖抖衣服上的褶皱,“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再做吧,如果你真的想嫁给我的话。”
方回难以置信地瞪大一双圆溜溜水盈盈的杏眸,无声地盯住眼前的男人。
假正经是吧?
跟她装保守是吧?
那上辈子每次都要把她日穿了的人是谁啊?那不都是在婚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