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无声,然后冷淡回了句。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
电话挂断。
姜月盖着被子又睡着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冰冷的针尖刺进她的手背,一瞬间的痛感让她眉头皱起。之后就是小声的谈话声,朦朦胧胧的又是门被轻声关上的声音。
祁宴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守着她。
一瓶葡萄糖打完,姜月在他换瓶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三哥。”
酥酥的声音。
祁宴礼手一顿,看她睡得微红的眸,“在,怎么了?”
“没事。”姜月看着天花板,还是在房间里面。
换好,他坐下,打量着她插着针的手。
“今晚,我带你回躺老宅。”
姜月瞪大眼睛,“?”
“吃个饭,不用紧张,有我在。”他摸了摸她的头。
话是这么说,但姜月知道祁老爷子一直都很不喜欢她的存在,她有点不想跟着他回去。
“老爷子挺不喜欢我的。”
她看向正在滴落的葡萄糖水,另一只手蜷了蜷。
“我和他谁更重要?”
姜月的头被他掰过来。
“三哥你。”
“所以说,他喜不喜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我喜欢你,我爱你。”
他深情款款的注视着她的眸子说。
情真意切。
姜月的心如鼓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