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陈然先提出要给梁初夏用嘴的。
暧昧分子不断发酵,男人的手掌霸道地扣着梁初夏的后脑,梁初夏的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后背,两人吻得情不自已,难舍难分。
像是有台机器抽干了车厢里的氧气,只有依靠着彼此,汲取对方嘴角的空气,他们才能安然无恙地存活下去。
陈然另一只手在梁的胸部和腰间循环往复,逐渐不安分地向下游离。灵活又无声无息地钻进睡裤,在浑圆绵软的臀瓣上揉捏了两把,试图褪去碍事的遮挡。
梁将他推开,拉开二人之间紧密的距离,满脸写着拒绝——她没办法做到刚重逢就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也没办法刚和男友做完,转头再毫无保留地向陈然展示妩媚。
陈然当然可以理解她的扭捏,但还是把她两条腿拢到自己腿上,用力钳住,防止她趁机逃跑,揶揄道:“大矫情。就摸一会儿,让你舒服。”
“不行。”梁直截了当地拒绝。
根据以往的经验得知,这些事一旦有了开始,就会朝着不受控的方向发展。
陈然故意逗她,唇瓣上下摩挲着梁的鼻尖:“摸一会儿都不行?那用嘴,吃一会儿。”
“好痒。”梁初夏别过脸。
陈然强行扳回,手里揉捏把玩着她的胸,宽阔的肩膀拢着她,顶着她的额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
“我给你用嘴。”梁初夏打断陈然的话,提出了这个解决方案。
作为博弈了数年的对手,对方的软肋在哪,她当然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