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浔喝了几口,酒刚热辣辣地入喉,叶觉又扯到那个话题:“他怎么惹你了。”
林浔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实在不想因为别的原因破坏他俩的心情。
“说点别的吧,反正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去了。”林浔笑了笑,把酒斟满。
叶觉本来想听一下看需不需要自己帮忙,看林浔这个样子应该很不愉快,叶觉把邢朔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
本来应该自己生气,这样瞧着叶觉好像更生气,关键自己还什么都没说。
林浔盯着叶觉,突然身后抚入他的发间,揉了揉他的头发,又慢慢摸到敏感的耳廓,摸了摸他的耳钉。
她声音里带着醉意,慢悠悠说:“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喜欢养宠物了。”
林浔再睁开眼已经十点了,醒来时发现在陌生的大床上,浑身酒气。她喝断片了,就记得和叶觉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的,一直在灌他酒他不喝自己还一直能喝。说了很多也记不得了。
她推开卧室门,就看到坐在楼下沙发上工作的叶觉,问:“浴室在哪,我想洗澡。”
“你对面那间房就是。”叶觉给她指了指方向,又丢了一袋衣服过来:“我刚刚叫人去买的,你看看尺码对不对。”
林浔洗完澡,从袋子里拿出衣服换上,白色的贴身衬衫,黑色一步裙。林浔挑了挑眉,这是要玩什么?
她收拾好穿好出去,走出去靠在二楼栏杆上:“叶老板今天准备玩什么。”
叶觉转过身,抬头,看了眼在二楼的林浔。转身拿起手边的什么就直接上楼来了。
等叶觉走近,林浔才看清他手里拿的表面刻满字的碳化戒尺。
这?
她顿时了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叶觉,少年目光飘浮,颊边起了浅浅的红晕,却仍然直视着她。
林浔抽出那把戒尺,在手里端详把玩,制服加戒尺让她身上似乎笼罩上了一种不可侵犯的权威光晕。
“没有撒出去的气,不如撒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