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失控的力量作祟,景怡然被迫抬高屁股,小猫一样蹭着自己的导师,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臀抬得越来越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几次因为来不及吞咽口水被呛到:“哈啊……快一点……要受不了了……”花穴入口与男人的肉棒碰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将交合处的毛发都沾上了淫水。
胸前仅留一丝缝隙让乳尖挺立摩擦着布料,她的小腹也不自觉蹭着床单,操干带来的饱胀感压住了喷涌而出的力量,景怡然的腿根被撞得一片红,收缩时夹得更紧。她整个人都陷在了床垫里,双腿被分得几开,被操弄得发红的肉穴还在贪吃地吞吐着性器,似乎是填不饱一样。每一次撞到最深处都会激起景怡然一阵呻吟,她拱起身体蹭着床单,伸手偷偷去揉自己的乳尖。只是刚碰上,一条藤蔓就缠住了景怡然的手指,郁笛握住了她自我玩弄的手指,拢在了手心。
某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盘旋,景怡然试着抽回手,藤蔓却缠得越来越紧,明明是自己的力量,现在却胳膊肘往外拐,更可气的是郁笛竟然停下了动作完全不管她。景怡然从半跪着努力动着腰,却又什么都看不见,有些委屈地挣扎了两下,气呼呼去摸郁笛:“你使坏!”
“我哪儿使坏了小姐?勤勤恳恳耕耘,结果发现别人自己动手,我好委屈啊。”郁笛索性整个人都趴在了景怡然身上,依旧是听着就气人的调子,拔出的性器黏糊糊地蹭着她的腿根,气得景怡然扭着身体要踹他:“你给我……操我……”
郁笛的手顺着她赤裸的背部抚摸下去,揉了揉浑圆的屁股:“你上班问我工作都比这个语气软,罢工了。”
“导师教教我、救救我,求你了……”她被欲火灼烤着,嗲着嗓子哼哼唧唧,屁股上却迎来了狠狠的一记,然后是自己被抱起来打了个转,正面朝上面对着郁笛。男人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腿上,倒是不客气地直接让花穴吞进了肉棒,顶进去的一瞬间快乐似乎要冲破头脑,一股淫水直接喷了出来,浇在了龟头上,景怡然“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再一次攀上了高潮。
这次的抽插郁笛似乎要把她搂在怀里,但景怡然却什么都看不到,她眼前的是来自冥神的威压,整个人都浸泡在了他的力量中。这种感受让自己更加紧张,却也更加兴奋,景怡然放松了身体,尽可能与郁笛的力量接触着,被撞得两团软肉上下乱晃。
男人的性器存在感似乎从没有这么强烈过,长且硬的肉棒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青年吻着她,把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肉棒深深一顶,景怡然便像是被击中的天鹅,脖颈向后仰着,只剩下无助的溢出来的呻吟。她的腿紧紧缠住郁笛的腰,被他抱着上下顶弄。男人身上汗涔涔的,抱住景怡然时候有种不真切的感觉,让眼前人不自觉抓紧了他。
性器随着这个姿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景怡然的脚趾都蜷起来,扭着腰主动往下坐,快感带来了头皮发麻的愉悦,像是某种刻在骨髓里的瘾,敏感的软肉被一次又一次地顶弄到,快感成倍增长,几乎要把大脑全部占据。她的呻吟被郁笛的吻尽数堵在了嘴里,口中的葡萄味传递过来,不难闻,有一丝甜味。
汗水打湿了郁笛刘海的碎发,男人似乎很少露出这么攻击性的一面,景怡然只能无助地抓住他的腰迎合着,甬道深处某个地方泛着暧昧的酸痛,他只是狠狠一顶,自己就像是触电一般扭着腰呻吟:“哈啊、啊……别顶、磨……”
强烈的欲望逼着生理性泪水不断滚落,看起来楚楚可怜,最深处的花核被龟头一下一下顶弄着,尽管郁笛已经放慢了速度,但敏感的刺激却没有停下。他看着自己实习生呜呜咽咽的满脸泪,还是停了一下,替她擦拭干净泪水,然后抱住她的肩膀发起更猛烈的冲刺。
景怡然似乎是连呻吟都喊不出来了,只能呜呜叫着,嗓子几乎哑掉。她一向是在情爱上占主导,第一次被人按着狠操,这种敏锐又强迫的快感刺激得她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被情欲冲刷地腰膝酸软,失控的力量也在不断流失,而男人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压着她直到景怡然失去意识。一晚上下来她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在“不要了不要了”和“给我”之间来回地摆动,一次又一次高潮,郁笛家的床单都被两个人踹到了地下,湿答答的一片,看着一片淫乱。
醒过来时候景怡然倒吸了一口气,大腿根被撞得生疼,穴口也是又红又肿,自己的导师确实没有留余力,一直干到她胡乱开始说要尿了要失禁了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