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时瀛的语气稍有惋惜:“真不用啦?我还准备多叫几个美女来帮你庆祝呢,你整天埋头工作,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身理需求全靠自己解决,迟早会憋出毛病的。”
傅屿迟放下筷子,骨筷啪地一声碰撞到了瓷碗,“不用你操心。”
“别生气别生气,刚才就是调侃一下,对了,生日礼物我可给你准备好了,w家定制款腕表,够意思吧,这可都快抵得上你那辆车了。”
w家是顶级钟表品牌,旗下的产品没有低于六位数的,被称为行走的不动产。
w家定制腕表,怎么也得七位数以上,而傅屿迟的那辆宾利价格在四百万以上,时瀛送他的生日礼物起码也是百万级别的。
有钱人随便送个礼物都是百万以上,而黎初一家奋斗几十年也不过几十万家底。
不知是不是客厅的落地窗全关上了不透气的缘故,黎初觉得胸口有点闷闷的。
电话里继续传来时瀛的声音:“本来今天下午就要送到你公司的,结果运送过程中出了点小事,明天才能给你了,你可别怪我送晚了。”
“不会。”傅屿迟眉眼间舒展了一些。
时瀛早已习惯了傅屿迟惜字如金的模样,他们是自小玩在一起的兄弟,感情并非一般的亲厚,不会计较什么。
“行了,你忙吧,我这个闲人就不打扰傅大总裁处理公务了。”
电话挂断,傅屿迟没有继续拿起筷子。
碗里的面也渐渐冷却了下去。
黎初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索性垂着头安安静静地坐着。
她实在不明白这样的日子傅屿迟为何不应了朋友的邀请,弄个生日聚会,反倒是这样冷冷清清一个人在家里。
并且还让她煮面。
他要是去生日party,她也能直接回家,而不是干坐在这里。
黎初稍稍抬眼,见他没有继续动筷,便轻声问道:“傅总,您不吃了吗?”
“嗯。”
“那我收回厨房,清洗一下。”说着,黎初就起身去收拾。
弯腰拿起碗筷,再起身的时候,黎初看见男人脖子后仰,背靠着沙发阖上了眼,整个人慵懒又随性。
昏暗的灯光下,傅屿迟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
再看桌上那已经空了的一个酒瓶,不难联想到他是醉了。
男人醉得昏睡过去,让黎初提着的心放松了下来,身体也变得自在。
她把碗筷端回厨房,利落地清洗着。
沙发处,傅屿迟忽地睁开眼,看向厨房里忙碌的女人。
女人一身休闲打扮,衣服非常保守,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点身材曲线都不显露,唯有扎起的低马尾露出了雪白的脖颈。
即便是这样,也依旧叫他难以自持。
时瀛说得没错,生理需求只靠自己,确实难以忍受。
但他还不想吓到她。
约定好一个月,现在也只剩二十七天。
可不知为何,他对她的渴.望愈发浓烈。
……
黎初收拾好了厨房,转身的时候直直碰上了结实的胸膛。
硬得像砖块一样的胸膛撞得黎初闷哼一声。
女人的声音绵弱无骨,撩人心弦,彻底激发了傅屿迟眼底的欲.望。
黎初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傅屿迟强势地吻住,她想后退,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手箍住,不让她动弹,她不得不承受着男人肆意的吻。
黎初尝到了男人唇间的酒味。
属于苏格兰威士忌的独特味道,焦香中带着浓烈的烟味。
黎初曾尝过这种酒。
她和傅屿迟分开以后,因为整日郁郁寡欢,便被徐子衿带去酒吧玩乐。
那是她第一次去酒吧,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次。
她原本点了一杯低度数的酒,却被酒保弄错,给了她一杯苏格兰威士忌。
黎初极少饮酒,也不知道她拿错了。
酒精入口,便被呛了一口,说什么也不肯再喝第二口。
而那味道,她时至今日还模糊地记着。
今天,过去的记忆又再度被翻了出来,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大概是后悔吧,若是从未遇见过傅屿迟就好了……
唇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黎初软软地哼了一声,引得对方索取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