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飞翰一边悠哉地磕着瓜子,一边看着下面传来的监控录像,咂了咂嘴,“这哪来的小怪物,赌技不错啊,没看出来还真有一手啊!”
“出千?”娄飞翰扯了扯嘴,“在他迪吧还想出千,自己技术不行还怪别人,尼玛,这种人最可耻了!”
“呦,这丫头挺大方的啊,这么一块地皮就这样送给人家了,这朋友没白交啊!”
结果,他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了半天,嘴巴都快磨起皮了,才发现根本没人理他,这一回头,就看见傅恒之又掏出他那块跟个玉壶似的东西,“我说,你能不能别老拿这东西在我眼前晃悠啊!我好不容易才从昨儿的打击中回过神来,你这么提醒好么?”
傅恒之理都没理他,继续打磨着手上未完成的东西。
“你好歹听我说说话啊,这丫头是真不错,赌技高超的我见过不少,倒是没见过像她这么大,就能有这等本事的”娄飞翰狠狠地磨了磨牙,“算我求你了,我现在一看见这东西就想起你家老爷子的脸,你就不能让我过完这最后两天好日子么?”
“好歹迪吧也有你的一份,你这样把它扔在一边真的好么,你要不要来看看这人,我保证你也会觉得惊讶!”
“不用”傅恒之头都没抬,淡淡的回了一句,深藏的眼眸专注的盯着手中就快完工的玉壶,还差一点儿。
娄飞翰费力的翻了个白眼,瞪着从一醒来就捧着玉壶的人,好不容易被他拉到了这儿来,结果,还是离不开手,他恨恨地发泄似的说了一句,“你干脆嫁给你那玉壶得了!”
哪知,听了这话,傅恒之突然顿了顿,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转头,定定地看着娄飞翰,默默道:“不。”
娄飞翰:“……!”我刚才说了那么多话,你都不理睬,说了一句玩笑话,你丫居然认真回了?!
想到什么,他突然转回头指着监控画面,“看,我刚刚说的那丫头。”
傅恒之难得赏脸的瞥了一眼,然而,上面确实有一个人。
“丫头?”他睨着眼,凉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