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这会子,面上那抹难得的羸弱。
脑海中许多画面一一闪过。
春生的心里一时心乱如麻,见沈毅堂还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的架势。
春生心中没来由的一慌,只下意识的喃喃地道着:“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沈毅堂闻言一愣,他还以为她是恨死了他呢。
不由压下了胸腔里的跳动,紧着又凑过去了几分,只眼对着眼望着她,质问着:“那你如何下的了那么重的口的,爷的手怕是要废了,你知道么?”
春生闻言,目光闪了闪,半晌,只小声的挤出了几个字:“奴···奴婢害怕···”
沈毅堂心中一窒,又觉得心跳得似乎有些厉害,他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只有些快,一时没有抓握住。
心中懵懵懂懂的,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并不太清明。
叨叨了一大圈,绕到了这一遭,似乎总算是明白了,她好像是有些···怕他,却并没有讨厌他。
春生瞧见沈毅堂的面色变了几变,只盯着她的眼神却是愈发清亮了。
她的心里有些慌乱。
经过了今日这一遭,春生模糊的觉得,似乎并没有那样害怕沈毅堂了,可是,却又似乎更害怕了似的。
见已是三更半夜了。
整个床榻一片凌乱不堪。
两人衣衫不整,均是身心疲惫。
春生不敢与他在继续待下去,不敢与他在继续说下去,只忙不迭的下了床,对着沈毅堂道着:“夜已经很晚了,您···您歇着吧···”
顿了顿,又小声道着:“您的伤,奴婢明日早起便去禀了归莎姐姐,让她派人给爷将大夫请来···”
沈毅堂闻言,便也随着起了身,只从床榻上起身,对着她道着:“不必请大夫,爷自有安排!”
说完,见天色确实已晚,已是到了深夜了。
便命春生将床榻重新收拾好了,春生咬着牙,过去将他的床榻整理了一遍,将薄被铺好,又将褥子理的整整齐齐,只一低头,就瞧见那褥子上血迹斑斑的,都是他流的血。
春生用手探了探,已然干涸了。
将床榻整理好后,一转身,却发现那沈毅堂正在脱衣服,上衣全脱了,露出了精壮的胸膛,浑身肌肉喷张,鼓鼓的,瞧着十分吓人。
春生心中一紧,只忙不跌伸手遮住了眼睛。
却见沈毅堂将衣裳悉数塞到了她的怀里,懒洋洋的道着:“好了,衣裳上头有血迹,这件衣裳你拿着私下处理了,不要让人瞧见了,还有,刚换药的那两盆血水趁着明日当值之时,偷偷的拿出倒了,今日这件事儿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要跟任何人提及,爷这样说,你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