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往外攥了一下。
随即,合上了。
然后。
然后,便再没有然后了。
平稳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了。
仿佛是仰躺着,面朝上。
春生卷缩在了里侧,而身后之人躺在了外侧,两人之间尚且还隔着一道距离。
春生面上微微一愣,不知这般过了多久,直至身后的呼吸变轻,变得平缓了,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身后之人仿佛已经睡着了。
春生有些诧异,只觉得意外。
她以为···
她以为他费尽心思的将她逼回来,不就是为了——
沈毅堂曾说过的,他说他无比贪恋着她的身子。
他曾在缠绵时,只咬着牙说过,他说她这一辈子都甭妄想离了他。
他要她这一辈子都要像那般一样,在他身下夜夜辗转承欢。
几乎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时日里,除了头一遭她遭了罪,躺在床榻上歇了些时日,其余的日子里,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一日是放过她的。
便是小日子到访,亦是得紧紧地抱着她,痴缠着,只是没有进入而已。
他究竟是有多热衷那档子事儿,她是知晓的。
她以为,他此番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在踏入这座院子的第一步起,便已做好了准备。
她说过会伺候他的。
三年。
既然是她说亲自出口的,便不会反悔。
他若是想要她,她不会推拒。
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