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此反差的变故,令春生心中顿时图生一股子绝望,只觉得在她方要松懈之际,将要瞧到希望之际,生生的掐住所有的希冀。
春生已经吓坏了,身子抖着不停,被布条遮掩下的双眼已经开始流出了眼泪,只抖着唇开口问着:“你究竟是谁?求你放了我——”
声音里竟透着一丝哀求。
然而她越是哀求,只觉得身上的动作越是粗鲁。
那只大掌只一把残忍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又抓着她胸前的肚兜用力的一扯。
春生只觉得胸口一凉。
随即,一只布满粗茧的大掌便探了过来,往她胸/前粗鲁的摸了一把。
春生的眼泪只不停地往下掉,浸湿了蒙在眼睛上的布条。
然而那只大掌还在继续,只将她的衣裳悉数撕碎了,又去扯她的亵裤。
她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儿,此刻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从未这般无力绝望过。
春生的脑子有些空白,全然放弃了挣扎,就在她的亵裤一把别人撕扯掉了之际,春生只绝望的低声哭泣着:“沈毅堂,救我——”
随即,只觉得身上的大掌猛地一顿。
第219章
然而下一瞬, 只觉得春生的双腿被一双大掌给扛起了。
只又将她的身子托高了, 只觉得她的双腿被驾在了男人的一边肩膀上。
随即, 春生只觉得一股撕裂的疼痛——
她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玷污了。
她的双手被捆着,被吊在了床头, 双脚也被绑着,丝毫动弹不得。
身上的衣裳悉数被撕碎了, 破碎不堪的挂在肩头。
腿上的亵裤被扒拉下来, 还只被褪下了一半, 还有一半, 甚至还挂在了腿上。
如此屈辱的姿势。
然而春生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被吊在床头的双手早已停止了挣扎, 被扛在肩上的双腿也早就放弃了反抗, 原本紧咬着双唇的贝齿不知何时也早已停止了动作。
身子在发疼, 然而她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