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了跟你没关系。”我睁着眼睛不去看白玉宣,分出一点心思去数床头挂着的蛛网,被擦药的膝盖发热发烫,从皮肤里面渗出来的痒,我静静道,“不会有人发现的。”
“我发誓,我们俩的事情一切责任在于我。”我平静道,“是我不要脸,是我不守妇道,是我勾引了自己的小叔子……”
这个世道本来就对女性极为苛刻。一切责任推于我身,白玉宣不会有任何污点,他仍然是那光风霁月,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的白家小少爷。
“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
白玉宣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分明很浅很淡,却沉沉地坠在我心里,让我的胃痉挛蜷缩,心口绞痛。
白玉宣真的从未经事。
他那物我也只是粗粗瞥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大的吓人。
我现在算是有点相信了。他同我做这档子事就是在报复我。
他横冲直撞没有章法进去的时候,我就像被一道雷劈了一样,头脑发昏,我搂着他的脖颈,指甲在他脊背上无意识地抠划。
怎么会这么痛——
我听见他也在小声地抽气,声音喑哑,倒很好听。
下体接触的地方有黏湿的东西慢慢涌出。
紧接着白玉宣长臂一伸,从枕头边拿了个什么物什垫在交合的地方。
我难得清明。
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