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宣从地上捡起一个食盒,玫瑰酥规规矩矩地摆放其中,下面垫着吸油的衬纸。他把衬纸抽出来递给我,“用这个吧。”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水汽上来了些,情欲褪去后,我的膝盖疼痛难忍。我扒着棺材边,吃力地弯腰擦拭。
快些,要更快些。
暴雨倾盆,窸窸窣窣的声音尽被掩盖。
窗外忽然亮如白昼,雷声轰鸣,我侧头去看,“玉宣,打雷了——”
锁掉的门咔哒咔哒响,窗户被狂风吹开,半明半灭,那张贴在窗户上皱纹挤在一起的脸就显得格外可怖。
“啊!”我吓了一跳,脚下趔趄,跌进了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
我却不顾一切地去推开白玉宣,眼睛里晕上氤氲雾气。
完了,一切都完蛋了。
那张熟悉的老脸阴沉沉的,正如外面的天色。她打开门,冷风倒灌进来,婆婆抽了抽鼻子,冷冰冰地问我。
“你们关门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手里还攥着那张衬纸,棺材上的精液被我擦干净了,但是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共处一处,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发现这里经历了什么。
“我早就知道!”婆婆丢下拐杖,扑上来疯了般扯我的头发,“你个小浪蹄子是不要脸的娼妇!见我儿去了就来勾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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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的时候脑袋里的东西从《雨巷》过渡到《雷雨》……再次强调,我写的东西阴间下头狗血,如有不适请立马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