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林也没多做停留,交代完这些事情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公子要成亲再加上到了年底,府里也忙着呢。
再次与苏父苏母打声招呼,然后他才离开柳树村。
苏父苏母在里面也隐约听到了些什么,苏夏也没有瞒着他们,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两人心中感慨,这个女婿当真是没得挑,样样都好,叫人说不出一个不字。
看着那些东西,苏父直接道:“你都收起来记好,这些到时候都放到嫁妆里,这就很丰厚了。”
苏父的话叫本来还想说什么的苏母也闭上了嘴,在一边笑笑没说话,苏夏笑着点点头,拿着东西进了屋。
把地契拿出来看了看又放进去,然后把这些都锁到一个小箱子里,箱笼收好,与之前的那些赏赐放到一处,想想这些都是凌郁枫为她准备的,心里就止不住的甜蜜,忍不住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又想起自己写的那张纸条,当时头脑一热就写了下来,现在想想真是好羞人啊,啊啊啊,她当时怎么就写下来了呢?
也不知道凌郁枫看到之后会怎么想她,捂住羞红的脸埋到了被子里,没脸见人了。
苏晨的夫子总算是回来了,通知他们去上课,这会儿他就没在家,现在家里也就是苏父苏母和她,也没人来打搅她独自疯癫,就在床上不停打滚,把头发衣裳都弄乱。
等到终于疯完了便赶紧整理衣衫和头发,拍拍发热的双颊,调整好情绪方才出来,出来之后又是一个正常无比的温柔姑娘,简直精分。
岳林从柳树村出来便直接回府,凌郁枫在忙着整理彩礼,还要请官媒去合八字,沈氏倒也不是说不给他准备,只是表现的有些意兴阑珊,勉勉强强的样子,凌郁枫便干脆自己接手过来。
但当他当真接手过来的时候沈氏又开始难过,说凌郁枫是相信她了如何如何,十分的委屈,永安候就知道沈氏定然会闹一阵子,她一向如此,只要不如她的意,便想着法的折腾。
凌郁枫依旧我行我素,对外面就说不愿叫母亲为自己太过劳累,而世子夫人又有孕在身精神不济,干脆他自己安排便是。
外面听到这话不管心里信不信,嘴上都要赞一句凌郁枫孝顺,凌郁枫便笑着摆手,“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已经叫父亲母亲操心这么多年,这些事情就该我自己来操持,没得叫母亲为此操劳过度。”
其实这话也算是说的过去,沈蓝双有孕在身帮不了忙,而临近年关沈氏必须得为年货做准备,忙是真的挺忙,但要说为了这些事情就顾不上儿子的婚事,那还不至于。
府里下人都知道这是侯夫人对未来的大夫人不满意,可也看得清楚大公子对这位大夫人十分上心,简直事事亲力亲为,生怕有一丁点的差错。
所以对这位未过门的现在的顺安县主,之前的苏夏姑娘,倒也不会看轻,女人的立身之本在于男人又不是在于婆婆,所以只要大公子一日看重大夫人,那她便一日立的稳。
凌郁枫又是请绣娘,又是派人去给苏夏送东西的,沈氏不可能一无所知,不过却不知凌郁枫究竟给苏夏送了什么,京城置办的铺子也没叫她知道,否则估计心脏病都得犯上几次。
不过光是知道凌郁枫专门去锦绣阁请最好的绣娘去给苏夏量身绣嫁衣,都够沈氏心塞的,这个儿子当真是一颗心都扑到了那个女人身上,完了,这是彻底完了,也不知道苏夏是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凌郁枫见到岳林回来便细细的询问一番苏夏现在的状况,岳林自然说都好,“公子就放心吧,我看顺安县主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饱满,他们家虽然不如府里这么大这么阔气,可也暖和的很,您不用担心会冷着她。”
然后把苏夏给他的东西递过去,“这是县主叫小的交给您的。”
凌郁枫看着他刷宝笑着摇摇头,得知苏夏一切都好心情不错,拿起包裹好的东西一看,又是一笑。
她绣活不好,所以最喜欢做袜子,这个不需要怎么绣东西不说,还穿在靴子里旁人看不见,不过她做的袜子确实穿着舒服,用的布都是柔软的料子,边边角角收的很好,不会磨脚。
绣香囊永远都是几片叶子,或者是几枝竹子,这个最是简单,她却说这样显得素雅,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
嘴上嫌弃,手上动作不慢,立刻就把之前的给换了下来,然后看着觉得确实有几分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