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兴?”
路安宁转头去看他好看的侧脸。
“很高兴。”没有什么能比的上,最心爱的姑娘在你身边的喜悦。
“我也很高兴。”路安宁笑着说完这句话,没去看她的画,而是继续看着邢靖的侧脸,看的正手痒痒,要去用手戳他脸颊玩时,笑容满面的邢靖,突然收起了笑意。
“怎么了?”路安宁不解的转头去看画册,想知道邢靖看到什么才不高兴起来。
“这些就是你一直看到的世界吗?”
邢靖抬头问这话的时候,路安宁在他眼里看到了对她的心疼,而这抹心疼,来自于路安宁六岁时画的几幅“鬼怪”图。
那些鬼怪就算是被六岁的小路安宁画的很简单,但暗黑色系的用调,以及孩子对某些事物本能性的捕捉,还是让邢靖看出那时候看到这些东西的路安宁,对他们的恐惧。
“我现在不怕他们了。”路安宁看着小时候,她被鬼怪恶意吓唬后,随手画下的心情,知道邢靖的心疼源自于什么,所以笑着合上了画册,宽慰邢靖,但邢靖没有让她把画册合上。
“我那时候也不怎么怕他们,我有爷爷,你看,爷爷在这里呢。”
路安宁指着一个拿着鞭子的人給邢靖看,邢靖低头看到那个人物,正站在一个扎着两小辫子的女孩前面。
“爷爷帮我赶跑他们,嘻嘻,他们不敢欺负我。”路安宁翻着那几页画給邢靖看,让邢靖去注意里面的路岱川。
“你看每幅都有爷爷在,我不怕的……路安宁翻着画册中,越翻越翻出了兴趣,想到了童年的一些事,然后跟邢靖说了起来。
“这是我在幼儿园被一只吊死鬼吓唬,爷爷听到我哭就跑来学校,把它打走了,这是……咦这不是爷爷,这是个大哥哥……”】
第128章 黄仙
“大哥哥?”
邢靖看不出路安宁六岁时画的人像之间的区别, 路安宁则是看画想到当时的情形。
“这个大哥哥好厉害, 他一来,就没鬼缠着我了。”路安宁说起小时候遇到的大男孩,就忍不住挂起笑。
“你那时候在哭?他背着你再哄?”邢靖看着那幅简单的画,看着有小辫子的女孩, 眼边被画了泪珠,猜测路安宁当时在哭。
“那时候醒来,找不到爷爷, 就哭了。”路安宁说起这件事, 有些不好意思。
她小时候,还真的蛮娇气的,因为缠着着路岱川,路岱川办事也爱带着她, 这一次路安宁不知道路岱川去办什么事,只记得她被路岱川背着,然后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是一个人睡在沙发上, 没发现路岱川就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 没招来路岱川, 反而招来了几只死状吓人的鬼魂, 围着她嘻嘻怪笑, 说些她被路岱川丢了的话,让她又惊又怕哭的更凶,引来一个少年。
“他问我为什么哭, 我说要找爷爷,他知道我爷爷去哪了,说跟他爸爸去救人了,让我别哭,他带我去找,路上我走累了,他就背着我……”
“你当时穿淡蓝色的衣服?”邢靖听路安宁的回忆,脑子里不自觉出现一段记忆与之重合。
“是天蓝色的花裙子,爸爸去s市出差,买给我的,还买了漂亮的发卡,那天奶奶也给我带上了,是鹅黄……”
路安宁说着那天穿的衣服和戴的发卡,说到一半,邢靖确定的接话。“那发卡是鹅黄色的小猫……”
“你怎么知道法卡上映着的是只小猫?”路安宁很意外邢靖的话,邢靖看路安宁似乎没把他和那大哥哥对起来,也就摸了摸她那头和小时候一样又软又细滑的头发,告诉她。
“我知道,是因为你当时把那发卡送给我了,我不要,你就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我就收了,还被我父亲笑话,这是你给我家的定亲信物,让我收好了。”邢靖记起了那段随时间流逝,被他遗忘掉的记忆。
“那其实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你那时候,小小的,很可爱。”邢靖眼前浮现起那时候,眼睛哭的湿漉漉,似只小猫一样的路安宁。
“我们小时候见过?那个大哥哥是你?”路安宁意外极了,不过意外之后仔细回想十多年前的“小”邢靖,那是清朗的模样也能和现在变得刚毅俊朗的面容重合。
“还真的是你诶。”路安宁有些兴奋这个发现,邢靖也觉得人生很多你没注意到的相遇。
“那时候爷爷应该是去帮我爸爸破获一桩大案吧?”
“好像是吧,我那时候小没关注这些,只记得跟着爷爷跑。”
……
邢靖和路安宁你一眼我一语的说起童年的缘分,谁也不知道那时候邢天很喜欢长的漂亮可爱的路安宁,意动給“沉闷”的“笨“儿子定这么个“小儿媳妇”,路岱川也因为邢靖剑眉星目,天生鬼见愁的体质,心动过招这样的孙女婿,以后好凭借体质保护路安宁。
当时邢天开玩笑的来定娃娃亲,路岱川心动过这个提议,但还是因为那个年代已经过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定亲风俗,流行自由恋爱,所以路岱川想未来尊重路安宁自己的选择,給婉拒了。
谁也没曾想过,兜兜转转缘分还是让两家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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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吃过晚饭后,邢靖和路安宁带着路安杰去小区儿童游乐区玩耍。
玩耍的时候,邢靖见路安宁一直捏着玉葫芦,似乎在和玉葫芦中的“法老王”交流,也就没有去打扰,而是看顾爬上爬下,疯玩的不成样的路安杰。
“真是混账东西,难怪不敢跟我提这件事!”
路安宁跟法老王交流了一会,知道他跟黄鼠狼精发生的纠纷,才造成“法老王”早上一见到她,就不说话攻击他的缘由,怒意就压不住。
“果然绕不的它!”
“怎么了?”邢靖见路安杰正和其他小朋友玩滑梯,走过来问路安宁。
“你不知道,这黄鼠狼精胆大包天的居然把埃及法老王驯养的“猫神”蛊惑了做他的奴隶。法老王感知到“猫神”被蛊惑,派来意念来施救,它阻止不说,还起歹意用邪眼把法老王的意念镇压起来,不让这件事被其他人知道。”
路安宁跟邢靖说起黄鼠狼精所做的坏事,说起来都觉得黄鼠狼精做的事过分,他所做的事,就好比人用暴力扣押了某家孩子,这家孩子家长过来寻找,他连这孩子的家长一起欺负,不对不是欺负,是直接想着灭口。
“黄鼠狼家迷幻术很厉害,没想到这只心术不正的黄鼠狼精,居然用此术迷惑其他灵物,奉起为主,以此奴役这些灵物,这样的行径已然走了邪修,看来我今夜是必须走魂一趟,追踪诛杀掉它。”
“安宁,你要走魂去追黄鼠狼精,安全吗?”邢靖听路安宁准备诛杀黄鼠狼精的法子,有些担心起安危。
“很安全的,我魂体状态,带着打棺鞭,比我现如今状态更强一些。”路安宁笑着安抚邢靖,并跟邢靖说了走魂是现如今最方便追踪黄鼠狼精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