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没有人来救她,没有人。
周文看着那个时候的自己,看着自己,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一小块饼子,一口一口的顶着满脸的血吃了下去。
她要活着,她想活着,用尽办法的活着。
她一直知道,自己性格阴沉,不讨人喜欢,她就观察别人,让自己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
她努力的伪装自己,学习和人相处,学习怎么处对象,学习怎么做妻子。
宋清河见她做了噩梦,慌的不行。
双手抱着她,安抚着她。
第二天上午,
周文醒了,被什么东西给舔醒的。
那是宋清河的母亲,刘美惠女士养的一条长毛狗。
宋清河下楼给周文端早饭去了,把房门也给关上了。
但忘记这只狗会自己开门了。
等宋清河上来的时候,就见周文正在推它,它死皮赖脸的很,此时霸占了周文的枕头,窝在那,死活不挪地方。
周文推了好几下,愣是没推动它。
“宋清河,你还笑,快把它弄下去。”
周文上辈子和这只狗是冤家,每次都把她气的不行。
这只狗是白色的,狗脸带着一股子蠢相,一看就是被人养的很好,皮毛都发亮。
冲人扑过来的时候,能把人给扑倒,平时离很远看到熟悉的人,就像子弹一样,猛地冲了过去。
然后又像兔子似的,围着你转圈,热情的不像话。
宋清河把早饭放在了桌子上,把狗从床上赶了下来。
“呜呜呜……”
“毛毛,快下来。”
楼下传来了刘美惠的声音,可这只叫毛毛的狗就像没听见似的,还冲着宋清河委屈的呜呜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