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康熙也实在事物繁忙,待半个小时后也就去处理政务了。
康熙赶紧陪戈雅母女了一会,自己浑身上下都轻松了许多,就连处理起折子来,也有更加有干劲,更加有效率。
夜里。
戈雅感觉康熙表现似乎比以往更加热烈,仿佛要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戈雅身上。
有时候行周公之礼,也是解压的一种方式,但康熙也只有与戈雅共赴巫山时,才有解压的感觉。
每次过后都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对此,康熙猜测估计是他与雅儿彼此情投意合,两人才会如此契合。
如果戈雅知道康熙的想法,估计呵呵他一脸。
你想多了。
…
接下来康熙又是一连翻了三日戈雅的牌子,在第四日后才开始翻着其他嫔妃的牌子。
其他嫔妃倒也不会怨恨戈雅独占康熙了。
不过戈雅前来请安时,总感觉皇后似乎又变了。
就好像是皇后已经懒得对付她们这些嫔妃一般。
怎么说呢,就有种跟昭妃一样无欲无求的神态。
好像这一切的变化,好像是从赫舍里家的两位夫人进宫而起。
而这两位赫舍里夫人,一位是索额图福晋,一位便是皇后的额娘。
…
皇后如今感觉两位长辈的劝诫之言,还犹如在耳。
她竟不知道,原来家族为了将她弄出来,几乎已经是尽全族之力。
她的确不能再任性了。
大伯母也说得对,她一个皇后之尊犯不着将所有心思放在那些嫔妃身上,也期盼得到帝皇的真心。
前者她可以做到,可唯独后者她还是放不上皇上,她与皇上那么多年的情义,怎是说断就能断的呢?
皇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如今之计还是自己得重新怀上孩子。
她是大清的皇后,只要有了嫡子,无论是因为宗法,还是因为孩子,皇上总会来多看看自己这个皇后的,旁的也不用多想。
如今承瑞身子病弱,也不可能再与嫡子争夺太子之位。
现在只需要一个孩子为自己破局。
所以现在皇后已经将重心重新放回子嗣上了。
…
坤宁宫宫人住所,还未到六点花好与月圆正在忙碌洗漱,更衣。
花好穿戴好衣服后,余光忽然撇到左上边的一角。
“诶,你看那边”花好用眼神示意道。
月圆穿好衣服,转身顺着花好的视线看去。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她们身后的彩蝶正在对着铜镜簪花。
瞧着那头上的首饰,都比得上一些不得宠庶妃了。
月圆会意一笑,又努努嘴,低声道:“她的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了。”
花好面带不屑附和道:“可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老是想往皇上身边靠,上回皇上来坤宁宫的时候,她也是特意打扮一番,也就皇后慈心仁厚,将她调离了殿内几日,又把她放回来了。”
月圆非常赞同地点了点头,揽上花好的手肘:“好了,咱们走吧,先快到皇后要起时辰了,咱们得赶紧去接班了。”
花好点了点头,便动身了。
两人经过彩蝶时还不屑地看了一眼彩蝶。
彩蝶也从镜子中窥到两人鄙夷的神情,但她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改变。
适才她也听到两个人的交谈声了,可她并不觉得自己这种心思有何不耻的。
皇后现在年老色衰,要是自己被皇上看上了,也能帮皇后拉拢皇上的心,不是吗?
狗眼看人低,后宫也有庶妃也是宫女出身,她再怎么着也是包衣八旗出身,怎么就不能成为皇上的嫔妃?
等她成为娘娘后,便会让你们后悔今日的嘲笑过她。
等花好月圆两人走后,彩蝶还是坐在镜子面前不紧不慢地梳理着自己的发髻。
如果仔细一看,便能瞧出她拿梳子的手,却在隐隐得发抖。
…
乾清宫。
康熙望着书桌上的折子,折子上面密密麻麻统计着支持继续撤藩的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