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孩子若不是像老大那样的意外,还是在父母恩爱的情况下生比较好。”
可不是谁都有能力,像上校大人那样,一个人也能把孩子教得跟父母健全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孩子一般好,甚至还要好。
这点司哲霆就知道。
他这样说,不是说司哲霆不好。
相反则是太好,比很多大人做得还好。
可问题是他还只是个七岁大的孩子。
这个年纪的孩子,本该像欧阳辰曦那样,拥有小孩子的童真,快快乐乐的,而不应该让他承担这么多。这样早看透人世间的沧桑,让他小小的一颗心就跟大人一样沧桑,那是当父母的不是。
权悦当年的情况,是情非得已。
他可不希望,好友再搞出一出,情非得已的事来。
心里已经有论断的孤夜白,完全不听宫宸禹的话。
“我只是想通过这办法让她回心转意,再说只要我以后一心一意对他们,给他们全部的爱,不辜负他们,不就好了。”
“你你你……这不是以后怎么带他们的问题,而是你用这种方式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但凡正常一点的女人,都不敢接受你这样的爱,你懂不懂?”
这种为爱不折手段的做法,宫宸禹打心底看不起。
有本事的男人,该用实力征服女人,而不是这样的旁门左道。
“夜白,咱们讲真的,你这样的想法,还是趁早打消。兄弟,真的不想看到你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那你说我要怎么才能挽回她?”
“你先说说你那安倩倩,现在如何了?”
“鬼才知道,她是死是活。”
“不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那天后,她又没再来找我,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她不来烦我,我还跑去找她干什么。”
该说的话,那天他都说了。
她不来找他,正好合了他的意。
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再去找她。
宫宸禹表示他也想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