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老婆,你觉得能叫母亲看上的男人,可能做出卖国这样的事来吗?”
“我敢打包票,一定不会的。”
“我相信你的父亲,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要不然绝不可能生出你这样的女儿来的。”
欧阳纤芊当然也希望,现实如权先生说的那般。
但有时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万一是咱们当初猜到的另一种可能。”
“母亲是跟当时偶然经过京都的某男,坠入情网,私定终身,才有的我呢?”
“那我指不定还不是z国人呢?”
“那岂不是更悲剧?”
“哎呀喂,我发现这些事不能想,这一想准叫我心情不痛快。”
说真的,她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希望这样的状态被打破。
如果查亲生父亲的事,会打破这样的宁静,她宁愿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儿。
反正什么的,她一点也不期待。
权先生知道欧阳纤芊,讨厌这些没完没了的复杂问题。
但身世这件事,不是说她不想就不存在的。
权先生希望她不要因此,跟自己过不去。
另外他的直觉,一直在告诉他,欧阳纤芊是纪阳的女儿。
“从你刚刚说的,你母亲没把那些诗歌拿出来发表,看得出来,她是个极懂得分轻重的。当年的苏家就在军中有影响力,她断然不可能做出跟异国人相恋的事。”
“谁知道母亲年轻时,有没有被鬼迷过心窍呢?!”爱情这玩意儿,压根没道理可言的,来了就是来了,谁还能管得了那么多。
不过,从之前瑞士银行卡的事,有一点可以很肯定,那就是她的生父还在人事。
见欧阳纤芊毫无根据的信口乱说,权赫朗很是无语。
“你怎么不脑洞再开得大一点,干脆把自己想成一个异国公主?”
“你还别说,这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