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不觉得,做不成恋人的男女,还能做朋友。”
“我能说的就这些,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想他、孤夜白和宫宸禹三人,如今只有他娶媳妇,有儿有女,权赫峻还是很希望,另外两人也赶紧娶妻生子,“夜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宫宸禹睨了眼那边正跟大家玩得开始的叶梓瞳,低声道,“还惦记着她,我看他的样子,这辈子大概难再喜欢上一个女人啦。”
说起这个宫宸禹也不得不感叹,爱情这玩意当真是过了就过了,不懂珍惜的人,最后绝对是那个伤心人。
“他跟我聊天,撇开公事不谈,十句话里面起码有六七句,打听他们母子两的。前段时间小眼睛跟她婆婆不大对付,他也帮着人操心,想要找玉凯好好说道说道,被我阻止了。”
宫宸禹跟蒋玉凯走得比较近,前段时间蒋玉凯被夹在母亲和媳妇间,心情很是不痛快,就跟宫宸禹抱怨了一些。
孤夜白给他打电话,他就将事情告诉孤夜白。孤夜白得知叶梓瞳一直被蒋母刁难,就在那里上蹿下跳的。
权赫峻是真的无语了,“还好你脑子是清醒的,劝住了夜白。要不然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被他这个前任一掺和,估计没事也得变大事儿。”
“有夜白的前车之鉴在这里摆着,我希望你不要跟他一样,有这么一天。”这是权赫峻的忠告。
“我会认真思考这件事。”诚如权赫峻说的,要就干脆跟人把证扯了,不要就不要再相见,“还是你幸福,从始至终眼睛里脑子里都只有嫂子一个人,如今有儿有女,伯父伯母又安然回家。”
自己的幸福权赫峻不会刻意去炫耀,但有人称赞他也是乐意接受,“知道我幸福,就向我看齐。”
“说难听点,我这人生都过了一大半,这大半的人生都犯浑。跟你这种一开始就对自己另一半,有着自己独到见解的人,不能相比。”好友的生活,他不是不羡慕,可就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是不敢指望这辈子能跟权赫峻一样圆满。
“除非我哪天踩着狗屎运了,否则,我的日子准没你过得好。”
两人聊完,大家玩得也差不多到尾声。
权赫朗虽然酒量不错,但喝了两人的量,脚步已经有些飘飘然。
看到他的样子,余珺瑶当真又气又恼,扶他去卫生间的时候,没好气地说道,“都说给我喝一点,你偏要一个人逞强,这会儿连路都走不稳,你满意了吧?”
打了一个酒嗝,权赫朗有些耍赖地将身体大部分重量压在余珺瑶身上,“就你那酒量,不用一杯就能睡死过去。我可不想咱们的洞房花烛夜,跟奸尸一样。”
“要知道我惦记这天,可是足足惦记了两年多。”权赫朗虽然有点喝高,动作有那么点不受控制,但他的脑袋清醒得很,“晚上这顿大餐,记得好好犒劳你老公,为你挡酒的事儿,知道吗?”
“你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再说。”
把人扶到洗手间里面,余珺瑶转身就想离开,却被权赫朗压在门板上,满是酒气的嘴也跟着凑了过来。不给她半点反应的时间,狂风暴雨般的吻就落了下来。
直到把人吻得气喘吁吁,权赫朗才放开她的嘴唇,人却仅仅抱着她,黯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几天可想死我了,今天见面就想这样做了,一直没机会。”结婚前三天新郎和新娘不能见面,天天只大电话,压根解不了馋。
抱着眼前的人,平复着自己的心绪,余珺瑶语气不稳道,“我也想你,从未有过的想。”
大概是这次权赫朗差点出事,让余珺瑶更加明白爱就要说出来。所以,这次跟他在一起后,她不在吝啬自己的言语,能说出口的话,她都愿意说出来。比如现在这样的话,搁以前她是断然不会说的。
权赫朗早就发现这一点,今天才会在明知外面有一大帮的人,还敢在这卫生间对自家小媳妇下嘴。小妻子的反应,他很满意,但男人的劣根性,让他趁机得寸进尺,“我手脚不灵活,怕放水的时候,弄湿裤子,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