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厮伸手止住了要暴走的摊主,拿着花瓶在中年男子的面前笑着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每一次都针对我,但有一点我不得不佩服你,我很佩服你选人的能力。
你说的没错这个花瓶和金锁都很值钱,但是你将它们的价钱都说错了,这把金锁是康熙年代的,如果找得到好的买家,两百万不成问题。
而这个花瓶呢,它是清乾隆御制珐琅彩双耳瓶,价格在一千万以上一个亿以下。”
摊主看了李小厮一眼,再看了中年男子一眼,转身打开自己面包车的车门,然后将地摊上的花瓶,一个个的搬回车里。
看到摊主在收摊,中年男子满脸不可思议的道;“老板几千万的花瓶,你就真的打算这样送给他了吗?我给你一百万,你卖给我吧。”
摊主将所有的花瓶搬完之后,拿起一根铁棒球杆,恶狠狠的朝中年男子的脑袋砸去。
看到突然暴起的摊主,围观群众傻眼了,中年男子也傻眼了,要不是李小厮及时伸手接住,摊主砸向中年男子的棒球杆,中年男子挨上这么一棒就算不死,估计怎么着也得在医院里躺个一年半载。
李小厮夺去摊主的棒球杆,对着摊主很是不满的道;“多大的人了,还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你想没想过这一棒子下去的后果啊?
不为你自己着想,你也得为你老婆和未出生的孩子着想啊,赶紧的麻利的开你的车滚回家去,剩下的我来处理了。”
对着李小厮点了点头,摊主看着中年男子道;“这是你第二次耍我玩,事不过三下次你再试试,看还有没有人会像李医生一样,为你接住棒球杆。”
摊主一上车,李小厮一手拿着花瓶,一手猛地掐住中年男子的脖子,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中年男子。
走到古董街上的小鱼塘面前,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中年男子丢到鱼塘中间去。
摊主在面包车里咽了咽口水,在心里暗道;“尼玛的还让我不要冲动,大哥那鱼塘四米多深呢,你这样将他砸下去,你就不怕将他砸死吗?
玛德一直以为自己够疯了,但是今天看来我这疯在李医生的面前,就只能算是小疯微疯啊。”
李小厮满脸笑嘻嘻的在岸上等着中年男子游上来,等中年男子好不容易游上来的时候。
李小厮再次掐住中年男子的脖子,嘣的一声又将他给砸到鱼塘中央去了。
来来回回被砸了三次之后,中年男子在水里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道;“大爷,咱别砸了可以吗?”
看到中年男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李小厮双手抱着花瓶道;“好,看你叫我大爷的份上,今天我就不砸你了,你快上来吧。”
中年男子爬上岸边,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在他准备站起来离开的时候,李小厮笑嘻嘻的来到他的面前,然后抬脚嘣的一声,将中年男子踹进了鱼塘。
李小厮在岸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中年男子,满脸冷漠的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和我抢东西,虽然你每一次都没有成功,但是你的两次举动已经激怒了我。
这次姑且饶你一命,若有下一次你自己为自己订一个长久的医院包间吧,还有忘了说了,你局长亲戚的名头在我这里不好使。”
李小厮抱着花瓶去玉衡山了,中年男子爬上岸后一边呕吐,一边毫无形象的嗷嗷大哭了起来。
围观群众拍照的拍照,录视频的录视频,就是没有一个上前去帮助中年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