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心说有你这样彪悍的额娘,谁敢给咱们的女儿气受?不过嘴上仍答应得爽快。
郁宛方才眉开眼笑。
等回到营地,阿哥们皆已凯旋,四阿哥五阿哥自不消说,各自带回满满一车的野物,就连永璂也猎了头獐子,小脸上红喷喷的,十分高兴。
迫不及待去向那拉氏邀功。
和敬公主微哂道:“端慧皇太子八岁便能猎得马鹿,阿哥还需勤加努力才是。”
那拉氏面色一沉,倒不是嫌和敬扫兴,只这话不该当着十二阿哥的面说——永璂便是永璂,何必与别人的孩子相比?
可见皇帝不发一语,似乎颇有同感,那拉氏也只能忍气吞声,强笑道:“端慧太子的聪颖自是旁人远远不及。”
说完便侧转过身,再懒得理会。
郁宛打量着那头受了伤的小东西,却轻轻讶道:“这个好像不是普通的獐子,是香獐呢。”
众人皆凑上来。
郁宛给她们展示腹部的囊状腺体,“看样子还是头雄麝,就是这里分泌的东西,能制成名贵香料。”
这玩意可不易得,哪怕古代也是天然的奇珍,郁宛在草原上生活近三十年,所见也不过两三回而已。
此言一出,永璂沮丧的脸庞重新变得志得意满,和敬公主则轻蔑地转过头去,她是看不出有何稀罕,也值得当宝贝似的,真是没见过世面。
法蒂玛对香料极具兴趣,“那能带回去做个香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