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简直太诡异了,我们不禁毛骨悚然,丫的这到底是不是僵尸,我咋感觉它是白鬼祖宗呢?可特么白鬼也不应该口吐蛇信,到底什么品种啊?
忽然间我又发现老粽子的脸孔不但变白,还发生了某些改变,因为越看越像一只蛇头。我不由打个激灵,这似乎是人与蛇的合体化身!
“卧槽,这不是粽子,是蛇妖!”西门流星张大嘴巴,都能把纸船塞进去。
嘶嘶,这人蛇老妖吞吐几下蛇信,我们突然感觉被一股无形力量缠住身体,扯上空中。人蛇老妖立马开心的笑了,两只眼睛弯曲,看上去又像狐狸。
我急忙叫道:“马哥,用三昧真火烧它!”
“双手被缠住了,拿不出符。”马长安无奈地说道。
西门流星咬咬牙说:“不如我用九字真言吧。”
我苦笑道:“你怕是念不完口诀就挂了。”
夏芷烟忽然想到什么,跟我说:“问问村民谁带了雄黄。”
我一怔,随即觉得这个办法或许管用,才要冲村民大声叫喊,老乔却嘿嘿冷笑道:“别白费心思了,大家又不是来打猎,带雄黄干什么?”
听到这话,我心凉了半截。此刻人蛇老妖转头看向在空中不住打转的夏芷烟,笑容越发变得诡异,蛇信又吞吐一下,隐隐有股垂涎之意,似乎选定这丫头为第一道美味大餐。
“哥,我们再用泣血的办法试试吧。”西门流星叫道。
“试个屁,你能把血喷出那么远吗?”马长安没好气道。
现在人蛇老妖在井口正中,距离我们有十多米,肯定喷不了那么远。再说泣血只是破石的办法,对人蛇老妖肯定没什么威胁,说不定反而会成为它的补品。不过眼角忽地瞄到那只破纸船,心头便是一动。
“大爷,我觉得用鬼船能封住蛇妖,你试试看。”我很恭敬地和老乔说道,没办法,该装孙子的时候必须拉下脸来。
谁知老杂碎沉下脸哼了声说:“现在少和我套近乎,我打算要和你们同归于尽,别说这法子不管用,就是管用我也不会使。”说完脸上又浮起得意的冷笑,令哥们恨得牙根直痒痒。
“鬼船怎么可能对付得了蛇妖?”马长安不解地说。
我想到这个法子,还是来自泣血刻舟这四个字。既然泣血能够破石,那么刻着也必深有含义,或许就是对付人蛇老妖的。不管对错与否,现在我们穷途末路,只能试试这个办法了。可特么的老杂碎不肯配合,我转了转眼珠,想到一个主意。
我于是又和老杂碎低声下气说:“大爷,暖暖虽然死了,但它尸体保存的很好,加上魂魄也在,我们有办法让它还魂复活。只要你肯帮忙,我们就会救活暖暖。”
老乔听到这话,似乎动心了,眼珠在骨碌碌来回转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