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这是慕泽第一次真正看见黎湛,也是两人初次的正式交锋。
同样清寒的气质,黎湛身上是几分上位者的压迫,而慕泽是少年的阴戾与无畏。
眼神短暂交汇后又移开。
“姐姐,他是?”
慕泽明知故问,他太了解慕烟,就目前的形式来说,黎湛讨不到好。
果然如他所料,他听见慕烟凉凉地开口,“不熟,路过的野蜻蜓罢了。”
慕泽微不可闻地勾了勾嘴角,看向黎湛。
黎湛气笑,野蜻蜓?还是路过的?
国外的那几年,对她来说到底算什么,说走就走,一句话也没给他留。还是如她所说,他就是像这般无足轻重。
这世上也只有她最能知道怎么往他心口上扎刀子。
黎湛咬紧后槽牙,“不知道是谁,昨晚在不重要的野蜻蜓身下说了一遍又一遍爱我的。”
慕烟变了变神色,昨晚做到后面,她已经意识模糊。只有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用他又沉又惑的声线哄着她,“烟烟,说爱我。”
她咬着唇,倔强得一句话都没说,却在他猛力地顶弄里没入浪潮。
后来,后来……
她想不起来了,可是她不会说的。
黎湛,我不敢爱你了。
“不可能。”慕烟神色缓和下来,又看向垂眸不语的慕泽,有些歉疚的心疼,“走吧,小泽,我们回家。”
慕泽牵起她的手,绕过黎湛,走进电梯。
日光透过长廊远远地扫进来,形成一道丁达尔效应的光,空气里不安的分子在此刻尤为明显。
黎湛站在酒店门口,一半脸落入阴影。
五年前,站在她身边的人是他,而她紧紧牵住不放的是自己。
五年后,她身边站了别的男人,不过,幸好,那个人是她的弟弟,他还有机会。
想到这里,黎湛迈开了步子。
华悦锦庭。
从酒店到家里,慕泽沉默了一路,倒是让慕烟有些不知所措。
门刚被带上,慕烟还未说什么,就被慕泽直勾勾地盯着,雾蒙蒙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怜悯的意味。
“小泽,我……”
“姐姐,你和他,是复合了吗?”
他双臂抱膝,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显得落寞又失意。
慕烟心口怔了一下,她答应过小泽,不会再有别人的。只是面对黎湛,她到底还是没出息。她也恨,恨自己没出息。
她走上前,坐在他身边,捏了捏他微凉的手,“小泽,我和他没关系了。”
“那姐姐,会离开我吗?”慕泽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全感。
慕烟叹气,将额头抵到他的额前,“小泽,我们不会分开的。”
慕泽木然,她说不会分开,没说她不想。他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在黎湛面前装得云淡风轻,胜券在握,可是他终究还是介意了。
黑色的睫毛分开,他抬眸,落到她的锁骨处,红色啃咬的痕迹,足以见证昨晚的欢爱有多激烈,看一次心梗一次。
他蓦然翻身,将慕烟压在身下,“姐姐,给我。”
湿热的唇舌覆盖上那些痕迹,他要把那个人的味道全部替换。姐姐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占有欲总是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蓬勃的欲望而来,黑色的裤子很快高高地撑起。
慕烟的裙子被一层层地剥落,黑色蕾丝的搭扣解开,白皙的双乳如巨兔一般跳出,只是顶端发红的乳头还硬着,似乎在留恋上一个人的爱抚。
他眸色一沉,含了上去,肆意地舔舐搅弄。
“唔……小泽,不要,啊……”
慕烟的身体仍旧敏感,干涸的下体溢出一阵阵热流。
慕泽的双手也不闲着,一只手去揉搓她另一边来不及照顾的兔子,另一边抚过她敏感的腹部,往下探去。
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肥硕丰满的阴唇。
他没有着急脱下,而是挑开内裤的边缘,手指探了进去。
她的谷穴太柔软,一碰就流水。
他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豆豆,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偶尔又出其不意地加重力度,惹得慕烟的呻吟都破碎。
三、二、一,他在心里默数。
“啊,小泽——”
他的手上接住了一阵热潮。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黎湛也不可以。
“姐姐,决堤了。”
只为他决堤,他心里骤然升上一种感觉,不是满足,是想要更多。
慕烟难耐地弓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