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即那抹不悦愤懑情绪又被男人收进深沉眸色,眼神流露出精光。
老头子出事关他什么事,可这明摆着冲着老头去的,他在星城几乎垄断所以央行产业,难免惹得人眼红。
他前脚刚得到消息,叶之城便打电话过来,像是无意间透露消息给他。
“你老头身子倒是健壮,倒是那新过门的太太走得早。”
祈崇山不以为然,轻佻眉眼嘴角倒是有了笑意,但却冷得令人发颤。
嗓音低沉眼神戏谑,“那老头伤心不过两三天,你见过他没了哪个女人便寻死觅活、”
“车祸那边也走了个,那女的未婚夫”
“未婚夫?”祈崇山不屑泻出齿缝间,犀利眸光盯着桌面报纸,好似要瞧出个窟窿。
“怕不是一个没了男人成了寡妇,一个没了女人成了鳏夫。干柴烈火那赵敏芝尸骨未寒,便又纠缠在一起。”
叶之城听了祈崇山的话,真觉得这男人心眼歹毒看啥都是一个坏呀,但也说不准,毕竟祈崇山虽不喜欢接触他父亲,但了解渗透。
“我要回星洲,赵敏芝葬礼在什么时候?”
“你不是不回来,这么突然?”
“这么值得庆祝的日子,难道不值得我回来?”
叶之城被男人堵得语塞,真是坏根子烂透了,便赶着这种日子凑热闹,除了祈崇山也没人做得出来。
诊所内消毒水味道充斥着耳鼻,沉兰因手背上扎着输液管子,额头间张铁着块纱布,看着让人不由得心疼,眼神崆峒得可怕,心里翻起一恶心让人眩晕的呕吐。
沉兰舟泪水盈满眼眶,隐忍没掉出来。“阿姐,我只你心里难过,我同阿妈看到你这样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