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般玩弄她,禁不住小腿肚肌肉发颤,眼里带着生离惧怕,繁杂不安情绪蔓延到骨子去。
至少昨晚他守信没动她,或许没杀她却想着别的法子凌辱她。愤怒涌在胸腔,喉咙干涩没滋润,发痒弱得发不出声。
那冷冽松柏清香,寒意料峭。祁崇山欺凌上身子,将近1米9身高,强大压迫周遭带着凌人气焰烧穿她视线。
那大掌强势爆发力量雄厚,在那裙摆撕裂那刻便有多领悟。掌向落在圆滑肩头滑去,身体警觉树立,脑海绷开弦丝灵巧躲开那触碰。
空气凝固般僵硬大掌,只留有掌心温热,那抹温腻还未留下便早已烟消云散。他逼近一寸她躲开两寸。不择手段一袭他作风,况是她不知天高地厚惹眼他。怎轻易放过,绝无可能!
祁崇山收回掌心,戏谑勾勒起嘴角,眸底幽深炎凉之态,调笑着爽朗出口“一家人,却不接触那般生疏?”
女人指尖碾转在掌心之中,握得发紧。不作声漠视男人目光,便惹得男人得寸进尺,低沉嗓音“那你知道,偏这外来小姨最容易……”
男人眼神淫浪大胆,晦涩表露情欲。那小姨二字咬重,听得深兰舟头皮发麻怎得那般诡异瘆人。
未明白男人话中意为不明,祁崇山暧昧眸色流转女人绮丽身姿,低哑性感嗓音发出,那不断靠近拉近两人距离,情色电光火石般。
男人弯曲腰脊,落在耳边轻盈扫过有意磨蹭过那绯红耳阔,圆润垂珠昨晚被他含在嘴里,好生齿间玩弄手尖矫揉。
“最容易…偷情”那字句清晰难堪入脸面,却是空灵般穿透力,烧穿女人骤热焦躁。
黑暗潮绪波涛来得汹涌,雷鸣电闪击那面上瓢泼无依靠船只。她惊得瞪大双眼,耳根子烧的脖颈带得粉嫩通红。
握紧拳头恼羞成怒,推开那坚硬胸膛。“痞子,流氓,混蛋。”声音跟着情绪失控提高声调。
比起木讷漠视这般模样倒是顺眼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