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床上,她柔软的穴道含着他,犹如燃着烈火的窑,轻轻松松便能将他烧化。
胸口两团白皙不停跳跃,红艳艳的珠子不怕死的晃动。他擒住一颗轻轻吸吮,舌尖轻慢撩拨的酸痒和身下猛烈的撞击判若两人。
他奋力插干着这条紧致的穴道,无论怎么搅动它都紧紧抱着他。
夏栀紧咬在一起的唇瓣终于在强力抽动下松开,她柔柔地哼了一声,引得男人浑身一抖,随后肩膀被握住,他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狂躁地冲向她。
肉体撞击的声音黏稠又燥热,分身抽动得重影,只能看到一个粗壮的影子。
她被撞出眼泪,一抹晶莹顺着眼尾流进枕头里,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终于放开了可怜兮兮的小猎物。
与陆崤约定好的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江霆坐在咖啡厅的角落,桌子上的咖啡杯冒着缥缈纤长的雾气。
“怎么这么晚?”
江霆立刻想到了出门前的失控,出来时夏栀又睡了过去,不自觉露出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
“和女朋友睡觉,睡晚了。”
“噗——”
陆崤弄脏了桌子,他没有防备,这个答案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出现在江霆身上。
“怎么没带出来?”
“累着了,让她睡一会儿。”
陆崤撇了撇嘴,在心里幻想这个能被江霆看上的姑娘的模样。
“你温柔点对人家,别把人吓跑了。”
“我挺温柔的,就是对你温柔不起来。”
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军官,卸下权利赋予的身份之后不过是普通男人。两人的话越说越偏,陆崤执着于想看看江霆的女友,却每次都被男人岔开话题。
他从没想过将夏栀藏起来,比任何人都想正大光明地带着她出来。可她现在的状态显然不适合这么做,这座城似乎会吃人,正在慢慢蚕食掉她。
她突然不再是那个在枪口下坦然赴死的姑娘,而是成了惊弓之鸟。
隐隐约约,不安的情绪逐渐驱离了朋友相见的喜悦。
夏栀从床上坐起身,她的浑身关节还酸着,拉过枕头垫在身后,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淌出了浓稠的白浆。
一场缠绵,她短暂忘了窗外的人间。
“叮铃——”
可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赵竟生的名字将她拉回了现实。
“喂,夏栀,你今天有空吗?”
夏栀看了眼表。
“有。”
“那你来一趟老房子,把还想要的东西拿走吧。”
赵竟生挂了电话,那头有小孩子嬉闹的动静,听着还不止一个。
夏栀穿好衣服,一开房门,归来的男人正在门外,他抬起头,钥匙还在手里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