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焦急万分,“我的女儿没事吧?这刘敏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白母看向她,自责万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牵连了你。真的是对不起!”
王阳春跟白廷生本是一对普通夫妇,若不是因为他们白家,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的女儿遭受这样的牵连。
原本他们一家人应该过的是普通,但是却很平静幸福的生活,可因为他们,反而波澜跌起。
尤其是林秀秀已经养废。
而他们却还给他们一个如此优秀的白酒酒,这让白母根本就无法面对他们。
在白母的再三道歉之中,王阳春跟白根生终于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明白为什么白母会这么内疚,因为他们的女儿也就是被刘敏养大的那个名叫林秀秀的孩子,在刘家遭遇了怎样的忽视,又被养成了什么样怯懦卑微的性格,心疼的王阳春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她怎么下得去手?她不喜欢,忽视就好了,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折腾孩子?”
白根生也是眼眶湿润,趁着众人不注意抹了一下眼角流出的泪水。
他从未见过面的宝贝女儿居然被人这样对待,那个叫刘敏的女人心是钢铁做的吗?
怎么能够那么残忍?
白酒酒揽住王阳春的肩膀,不住地安慰,“妈妈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们把秀秀找回来,好好的待她,让她知道爸爸妈妈有多爱他,叫她慢慢变得自信起来。我相信有爸爸妈妈在,秀秀肯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再说了,有我在,我也会护着她,不让别人欺负她的。”
“这一辈子只要她不走偏,我便能保她一世平安无忧。”
这是白酒酒给的承诺,她也确实没有想到养父养母的亲生女儿居然会有这样悲惨的遭遇。
那个时候见到白父,她确实是以为白家千金就是她养父母的孩子。
但没想到这其中居然又牵连了一桩阴谋。
果然有钱人家,就是屁事多。
以往白酒酒办事的时候找她最多的就是这些有钱人,而有钱人遇到的事情总是更毁三观,更叫人觉得狗血连连。
“妈妈信你,妈妈信你,酒酒,你可要好好帮一帮秀秀。”
“我们什么时候上帝都?什么时候去找秀秀,把她接回来。”
王阳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恨不得现在就起身。
白廷生立马开口道,“我们可以马上就走,车就在外面,我立马就叫人订飞机票。”
“好好好,现在就走。”
白根生也迫不及待地点头,女儿受这么大的委屈,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给她撑腰,狠狠给那个老妖婆一个巴掌。
一行人急匆匆地上了车,虽然挤了点,但是大家都没有任何的怨言,只想着早点赶去帝都。
倒是门外看热闹的村民见到白家一行人急匆匆地上车离开,议论纷纷。
“这白根生可真是享福了,有这么有钱的朋友,随便手指头露个缝就够他们吃的了。”
“可不是吗?再加上这么能干的女儿,酒酒那丫头一周一趟的回来,在我们这儿就赚了不少钱。”
“所以说啊,有本事的人在哪都能吃得香。”
……
赶到帝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一行人风尘仆仆,饥肠辘辘。
白父白母先将他们带到了白家,“我知道你们心里急,我们也是,但是咱们不能贸贸然就过去,一定要掌握好确凿的证据,打她个措手不及。而且第一次换了我们孩子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我们现在都还没有结果,也不确定刘家那边清不清楚。”
“说起来还有一大堆疑问要解决。”
王阳春跟白廷生也知道自己不能急,不能扰乱了人家的计划。
而且那刘家有权有势,他们这些贫苦小老百姓要是真的跟他们杠上,恐怕还讨不了好。
因此对于白庭生的话,他们也没有疑议,只是点头道,“对,先让那刘敏将秀秀丫头带过来,让酒酒仔细看看是不是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如果是的话,那咱们就能上门讨要。”
白母点点头道,“对的,没错。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刘敏明天带秀秀过来,让酒酒看一看。”
白酒酒点了点头,“可以。”
让她过来之后,顺便还能问问她关于刘方仁跟白芊芊的冥婚一事,她可能不是全都知道,但是该知道的绝对也都知道。
至于那刘方仁,他的阴魂被白酒酒随意地囚禁在了发卡之中,放在了自己的兜里。
只等明天解决了冥婚之事,就让他去到他该去的地方。
刘方仁被困在发卡之中大吼大叫,崩溃万分。
可是除了白酒酒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
甚至白酒酒觉得他吵闹的烦了,便一手摁下去,刘方仁立马就出不了声,只能像是一只伸长了脖子不断嘶吼的鸭子,声嘶力竭,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芊芊魂不守舍地待在一旁,内心不安至极。
从回来到现在,白父白母都没有再跟她单独说上什么,更没有安慰她。
他们的重心全都放在了王阳春这对夫妇身上,而明天一旦到来,确认了他们一家、刘敏、还有刘秀秀三人之间的关系后,她真正的噩梦就要来临了。
想到这里,白芊芊又忍不住泪流满面,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