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ㄒoㄒ)/~~,舅舅不让。我爹妈已经将我全权交给他们代理。今天舅舅还让我表哥陪我来上课,一下课就得乖乖回家。
她表哥最冤枉。他昨天在家打游戏来着,结果晚上就被爹妈集体讨伐了。好端端的赖在家里无所事事,就不知道陪妹妹上课去。要是他陪着去了,妹妹还怎么会被人咬伤。
表哥一脸懵逼,敢情他是手机充话费送的。最过分的是他妈,话里话外潜台词是,他被咬伤了就没啥。
今天一早,可怜的表哥硬是被逼着爬起床,开车过来陪送妹妹上课。
可是表哥也是恋爱中的小青年啊。见色忘妹这种事情,毫无心理压力。他女友一个电话过来,表哥就把妹妹打包丢给了刚好来他家拿一份资料的冯子昂。
许多同情地看了眼坐在她俩身后的冯子昂。对方已经陷入了思想者的状态,换而言之,在睁着眼睛睡觉。
一堂课上完,中场休息。不少同学过来关心萧潇的情况。
萧潇愁眉苦脸:“不知道这人有没有狂犬病啊。为了保险起见,我打了一针狂犬疫苗。太惨了,好多东西三个月都不能吃了。”
大家纷纷表示,确实应该小心谨慎点儿。保不齐,这人还真有狂犬病,发作的跟个疯狗一样。
许多故意做出安慰的模样:“行了,算是运道好了。总算梅毒艾滋什么的,这人一概没有。不然昨天我们那么多人跟他近身搏斗了,岂不是要害惨一群人。”
好几个人面上都显出惊疑不定。
许多假装没看到他们的面色变化,微笑着跟萧潇讨论一道语法题。等到十几年后,依然有很多人谈艾色变,对于艾滋病的传播途径缺乏正确认识。这些人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不怀好意,这么躲躲闪闪地刺探,总归叫人不舒服。
萧潇也听懂了许多的潜台词。她笑着谢过大家的关心,假装认认真真地讨论题目。
中午吃饭的时候,许婧特意从家里赶过来给妹妹与萧潇送饭。
姐姐满头大汗的出现在教室门口时,许多都惊呆了。然后一股酸意从鼻尖直冲脑门。她知道姐姐这么做是为了她。就跟孩子闯祸,跟小伙伴一起玩,打破了对方的头一样。家长拎着东西带上孩子去对方家里赔礼道歉。
她姐不过才比她大了两岁,是个真正的十八岁的姑娘,却在姐妹俩离家后,担起了家长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