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神志有些恍惚,他嘴里呢喃着,呼喊着女友的名字:“多多,多多。”他难耐地蹭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忍受的非常辛苦。
少年的瞳孔,猛地紧缩起来。他厌恶这个名字,被床上躺着的男人恋恋不舍呼喊着的名字。那个贱人,跟所有的女人一样下贱。这个温润美好的男人,原本所有的目光都应该集中在他的身上。
他喘息着,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胸膛,骑跨在男人的腰间。少年的身子在不由自主地颤抖、战栗,仿佛已经进入极乐的云端。那个婊子算什么。这个男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善良,他要是想要一样的女人,他可以为他找来很多。比如他的中文家教老师,长的不是跟那贱人很像嚒,甚至比那贱人更漂亮。
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样的贪婪下贱。一个卡地亚的手镯丢在她面前,她就偷偷地据为己有了。对着家里监控拍下来的证据,平常昂着头,一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架势的模样的女人,趴在自己脚下痛哭流涕。最可笑的是,她怕的居然不是自己报警,而是担心学校知道,影响她评奖学金。
少年喘息着,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果然是人为财死的贱货。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这位蠢得让人怜悯的名校高材生会先去跟许多熟识,进而成为好朋友。她们长得那么像,又一样的下贱,肯定能够有很多共同语言。这种一心想往上爬的贱货,想拉拢住,再简单不过。到时候,随便弄点儿什么手段,让这个大学生跟陈曦上床。不,当然不能真上了。这么好的男人,他怎么可以让他被恶心的女人糟蹋。只要让许多那个蠢货以为他俩上了床,那么孙强那个白痴就有机可趁了。
她也就配被那种蠢货看上。
只能是孙强,不能是那个蠢不可及的林奇。那样迷恋的眼神,让他跪着舔她的脚趾头他都愿意吧。不行,他要让她像狗一样活着,被折磨,被侮辱,被践踏。只要想到这些,他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都要沸腾起来。
少年的脸扭曲而狰狞,他大口喘着气,仿佛下一秒钟就会窒息着死去。他为自己计划的顺利实施而亢奋不已。太兴奋了,太幸福了,他完全按捺不住。
太棒了!那个无耻的贱人现在肯定在孙强那个头脑简单的蠢货身体下承欢。等到陈曦看到她无耻地张开腿的丑态,肯定会疏远这个贱人。那么肮脏,那么下贱。
他简直迫不及待了。他好想找一个人去分享这个完美的计划。那么的无懈可击,真是太棒了!
脑海中的画面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不已,他颤抖着,凭借想象,释放了第一次。
另一个房间里,只开了一小盏灯,少女瘫软在床上,双目迷离,面颊酡红如醉。她似乎想要努力睁开双眼,但无论如何也积聚不起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一样。
孙强面上泛起得意的狞笑。这个臭婊子,他看她还装模作样个什么劲儿。这一趟把她给操服帖了,看她还敢不敢跟自己龇牙。孙强走到床边,扯开她身上橘色的风衣,里面是黑色高领毛衣,紧身的,勾勒着起伏的胸膛分外显眼。
他两只手立刻上去揉搓,狞笑道:“怎么着,摸一把就想让老子进大牢?老子不把你搞得下不了床,老子就是孙子。”
他喘着粗气,两只眼睛猩红,闪烁着贪婪残暴的光,粗暴地撕扯起少女身上的衣服。毛衣不好脱,他也不耐烦再折腾,直接堆到最上面,拽开胸衣,开始大力地揉搓。少女惊恐不安的目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她非常努力地想制止这种可怕的状况。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明明不应该是这样。她拼命想要挣扎,但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没有力气,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身体像是被禁锢住了。可怕的是,意识还是清醒的。那是一场噩梦。醒也醒不来,睡也睡不了,她清醒地看着噩梦在自己身上上演。
孙强亢奋得脑子要充血,之前服下的助兴药让他整个人几乎快要燃烧起来。他气喘吁吁地扯下少女下面的打底裤,等看到露出的白色内裤后,他的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
他毫不留情地在下面抠了一把,狞笑道:“你叫啊!有种你叫啊。你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现场。我看你还怎么巴上陈家。想麻雀变凤凰啊,我看你有没有这种命。老子告诉你,乖乖地张开腿给我操,把老子服侍舒服了。老子就考虑帮你瞒住姓陈的那个蠢货。让你风风光光地去订婚。等到老子玩腻了,自然就放过你。当然,到时候就是你被操上瘾了,求老子上,老子都懒得再看你一眼。”
女人不都是这个德性。尤其是这种所谓的良家妇女,搞上手,操服帖了,什么都乖乖由着你摆布。他以前队友的女朋友不就是这种蠢货的典型,被他睡了还得帮他瞒着。自己男友连看都不让看一眼,拿着当时拍下的照片在她面前一晃,立刻乖乖躺下来服侍他。脸倒是不错,长得挺像那个什么玉女明星,就是身上没料。
孙强松了自己的皮带,得意洋洋地拽下了少女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发现,现在就是这烂货药效散了,醒过来了,也不敢吱一声。她能攀上陈曦那个蠢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吧。哪个男的肯接手被当众睡过的女人当老婆?乖乖配合,打掉牙和血往肚里吞才是正经。
助兴药的药性猛烈的很,孙强觉得原本一直瘙痒不适的下。体也振奋起来。操烂这个贱货,就是从她这个白虎星丧门精开始的,老子一路不顺。
孙强狞笑着抓着她身上的软肉,骂道:“要你他妈的勾引老子,晃来晃去,不就是想找男人摸,想让人操嚒。乖乖地伺候好老子,然后多跟姓陈的那个蠢货吹吹枕头风,想办法把老子的案子撤掉。别装死,老子知道你听的到老子在说什么。不然,我就把这卷录像带也放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姓陈的未婚妻骚成什么样儿了。别装了,下面水都淌成什么样儿了,还装什么装。”
少女惊恐地睁开眼睛,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她茫然而惶恐,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按照约定,她现在应该结束了任务,回到楼下休息去了。
一楼的厨房里,许多沉默地趴在桌子上休息。江冠南跑过来拿着在院子摘来的穗穗红穗子撩拨她的脸,忧虑道:“你别死啊,死了就一点也不好玩了。”
保姆跑过来劝阻江冠南:“哎呀,小少爷,你就别捉弄人家小姑娘啦。我煮了桂花糖藕,你要不要吃一些。”
江冠南在桂花糖藕跟许多之间挣扎了一下,毅然决然地表示浪费食物是可耻的。他要吃。
难得良心发现的江小爷还惦记着其他在外头客厅玩的同伴,跑出去招呼大家:“有桂花糖藕,你们要不要吃。哎,对了,孙强跟方淼呢?”
丹丹姐面色大变。孙强袭胸的那张照片爆出来后,大家都意识到孙强对许多似乎不怀好意。这人私生活可是相当放纵,还上着高中,就在外面找小姐了。
江冠南摸摸脑袋,奇怪道:“他俩跑上去干嘛?多多都下来了。”
丹丹姐跑到厨房,一看许多还趴着桌上睡觉,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陈曦醉成那样儿,万一孙强有什么歪主意,多多在楼上可不保险。她看许多睡的香甜,脱了身上的外套搭在了她的肩上。
她心里头怒骂,男人都一样,估计陈曦也借着醉酒撒酒疯,想讨点儿福利。难怪多多会赶紧跑下来。这还在上高中呢,万一酒后发生点儿什么,还不是她们女孩子吃亏。订婚顶个屁用。
波哥跟队友商量,要不要上去看看。孙强要是怀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陈曦喝醉了岂不是会吃大亏。
彭元不悦孙强被这么诋毁。他现在还没完全从孙强的这条船上下来,总有种微妙的维护心理。他打了个呵欠,丢下一张红桃k,悻悻道:“得了吧。我看孙强还不如老大呢,喝的跟条死狗一样。老大一大老爷儿们,能吃什么亏啊。”
其他人都哄笑起来。保姆端着切好的桂花糯米藕跟八仙醒酒汤出来,招呼客人们过来用。她笑道:“打不起来的,两人不在一个房间里头,怎么打。”
大家说说笑笑,拿着酸酸甜甜的醒酒汤配着桂花糯米藕吃。波哥喝了口,笑着招呼女朋友:“这哪里是醒酒汤,就是你爱喝的饮料。”
丹丹姐走过去拧他的脸,骂道:“要你喝这么多酒。”
江冠南一面玩着手里的桂花糯米藕,一面看着墙上的挂钟发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道现在楼上是什么动静。
房间里,少年大口喘着粗气,瘫软着,趴在陈曦的身上。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结实有力,这具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的完美。上一次在更衣室里,他被众人压倒在他身上。接触到他肌肤的一瞬间,他差点儿没忍住,当场就释放了自己。
少年沉迷着用身体小心翼翼地摩挲着对方,试探他的反应。眼看他意志涣散,嘴巴里的嘟囔声已经越来越小,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找来的药物还是非常有效的。男人广阔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而柔软,平静地躺在他的身下,无条件地包容着自己。就好像小时候,无数次哄着自己入睡时一样。
身体燃烧着的兴奋让他迫不及待地去拉扯床上人的衣服。理智提醒他,对,就是这个时候,陈曦的神志已经开始模糊的时候,赶紧行动。情感却在否认,不,他不是陈曦,而是爸爸。是的,肯定是老天爷又将爸爸送到了他的面前。不然他第一次在篮球馆看到陈曦的时候,他怎么跟照片里的爸爸一模一样。白皙的面庞,高挺的鼻梁,沐浴在阳光下,笼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头发柔软而蓬松,对着他,笑容温柔。与每一次睡梦中,出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一模一样。
这就是命中注定,命运又将爸爸送到了他的面前。他结束既往的一切,果然没有白费功夫。
少年拿出贴着胸口放的照片,珍惜地看着,亲亲吻上去。爸爸,我终于找到你了。隔了千山万水,我终于回来了,我找到了你。是的,一定是你,不放心我一个人,重新转世。我找到了,他跟你一模一样,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广阔的胸膛,长手长脚,他也是篮球队员。
少年收好照片,心满意足。太好了,以后能够陪伴着他的,就不仅仅只有这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爸爸回来了,活生生的爸爸回来了。
男人迷迷糊糊地蹭了蹭自己的身体,口中呢喃着喊出了一声“多多——”。那声音近乎于哀求,似乎想要求欢。
少年愤怒地瞪大了眼睛,焦急不已。他在心中呐喊:不要再喊那个贱人的名字了。你只是被她迷了眼睛,就跟当初你被另外一个女人迷了眼睛一样。她们都是贪婪愚蠢的。她们都主动勾引你,让你以为她们真的爱你。其实呢,她们爱的是锦衣玉食,爱的不过是你的脸。等到她们膨胀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时,她们就想要远走高飞了。
她耐不住跟你一起生活的平淡,她不长眼睛,看不到真正的幸福。她愚蠢地红杏出墙,跟一个变态搅在一起,亟不可待得跟着对方出国。
你怎么可以为这样一个肤浅愚蠢的白痴颓废呢。你怎么可以在酒精中醉生梦死呢。每次我被那个变态折磨时,我都告诉自己,我的爸爸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他会找来,拯救我。可是,你为什么连等待都不愿意,早早的喝出了肝病,一个人恓惶地走了。
那激荡的情绪猛烈冲击着他的心。少年胡乱地喊着:“爸爸,爸爸,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小石头,不是什么方淼,我才不是水性杨花的贱人,我才没有那么多水。那个变态给我下药,给我下药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爸爸,你一定能够救我,治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