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还美文?有多不容易?他说的出口越纤陌都没耳朵听。
她对他叉起腰,虎着脸:“你删不删?”
陆九霄藏好手机,用双臂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诞着脸去亲她,黏黏糊糊地说:“不删,反正我人在这里,这里又是你的地盘,你的地盘你做主,你随便把我怎么都可以。”
他不要脸地提议:“要不,我躺平了任你欺负,你想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谁欺负你啊?”越纤陌戳着他的脸:“我跟你说真的,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行为,两个人默默的相爱和喜欢就好啊,为什么要到处去秀?尤其在朋友圈都是些认识的人,你这么秀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陆九霄认真地考虑了几秒,说:“想过,每个人的感受我都想过,所以我才特意要秀。”
这是什么歪理?越纤陌看着他。
陆九霄勾了勾唇:“我天天这么秀,可劲的刺激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受不了,然后也会去找个心爱的姑娘,你看这不是挺好的事吗?我促进了他们早日结束单身,有利于他们的身心健康,于国于民都是大功一件。”
说不过他,越纤陌抹着额头的汗,只好想着以后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把他在朋友圈发的那些都删掉,这么丢人现眼的那可不成。
这时候她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些舞会上的照片你哪来的啊?”
她房间里的照片还可以说他是见缝插针偷拍来的,但舞会上他可没办法偷拍——他一直和她在一起跳舞。
而且东方非墨开这个见面会有言在先:一:不许人偷拍;二:不许将见面会上的作者资料私自往外泄,否则一经发现便用法律追究到底!
所以她很怀疑陆九霄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
陆九霄哼笑地解释:“我有樊江啊。”
时间回溯到越纤陌和言御庭吵架之时——
原来,那个时候陆九霄见他俩又开始吵的如火如荼,他便着手干自己的事情。
他先给樊江发信息,让他找专人撰稿,写上一篇能煽动人心又声情并茂的关于旺仔被人虐打,以及差点被虐杀的文章。
樊江手里有东方非墨交给他的关于唐珊瑚和郑媚媚追打旺仔的监控录像,待撰稿人把文字写出来之后,他便将这两样东西一并放到网上进行炒作。
这件事吩咐完,陆九霄又命樊江把他在舞会上拍的那些照片一一给他传过来。
樊江今晚其实也在东方非墨的舞会现场,只不过他当时没有时间跳舞,他只是站在大厅的角落,主要的任务就是帮陆九霄用手机进行拍照。
所以樊江手里有大量陆九霄和越纤陌拥在一起跳舞的照片。
陆九霄命樊江将这些照片传来以后,一一检视,选择了几张造型格外朦胧唯美的照片传到自己朋友圈,并附上文字,然后他又将在参观越纤陌闺房时拍的几张照也一一传到朋友圈,同样配上了文字。
这样就发生了容少观找越纤陌投诉他的事。
至于东方非墨的规定,因为陆九霄只是拍他自己和越纤陌,并没有牵涉到别人,所以东方非墨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方的不予他计较。
弄清了陆九霄折腾这些事情的始末,越纤陌忍不住揽住他的脖子摇:“你还干了什么没有?你这个魂淡就不能消停点?为什么你的外表看起来这么稳重自制,可你的内心却这么的风骚又贱格呢?你就不能格调高雅点,不做这些人神共怒的事情?”
陆九霄却一把抱起她往屋内走去,并嚣张地挑眉冷哼:“大爷我骚归骚,却骚的有贞操,你看我也只秀点恩爱,到今天我也没把你吃了,看我的品洁有多高尚。”
说着话,他就把她放到她水蓝色的床上,然后直接扑了上去,挑着嘴角邪气地笑道:“不过咱贱归贱,贱也有贱的尊严,交女朋友这么久不吃也说不过去,显不出我贱的品性,所以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丫的上一秒才说自己品格高尚,下一秒就原形毕露,尽现色狼本色,压着人就开始左啃右啃、上下其手,节操碎了一地……
越纤陌不停的左躲右闪,顾得了这顾不了那,最后紧张的在他身下双腿直蹬:“这是我家里,我爸爸还在楼下呢!你不会是来真的吧?”
陆九霄忽然“噗哧”笑了。
他把头埋在她颈窝里笑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头。
此刻他仍旧压在她身上,但是没有再继续对她使坏,越纤陌也得以喘口气,在他身下气喘吁吁。
灯光下,他伸手轻轻拂着她的脸上的发,性感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你爸这是考验我呢,我要真敢在这里拿下了你,我跟你也就没有未来了,你觉得你老公有那么傻吗?”
越纤陌这才完全放下心来,怪只怪这里有床,会让她联想起他兽性的一面。
陆九霄拉她起来,伸手替她整理弄乱的衣服和长发,语气有着浓浓的不舍:“我该走了宝贝,再呆下去你爸又要不高兴了,为了我们长长久久的将来,我得忍啊!”
……
陆九霄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秦伯候在一旁,替他接过公事包还有外套,这才恭敬地低声道:“二公子,老爷在楼上的书房等你。”
陆九霄点点头,随手扯下颈子上的领带也扔给秦伯,这才上了楼。
陆乘风正在书桌后抽雪茄。
陆九霄进了书房之后盯了他几秒。
“看你老子干嘛?”陆乘风不咸不谈地说:“出去几天不认识你老子了?”
陆九霄顿了顿,在书房的沙发上坐下,身子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矜贵的样子中透着几分慵懒,语气也懒洋洋:“我听说你在戒烟。”
“哦,那是骗你妈的。”陆乘风浑不在意。
“有烦恼?”陆九霄直接问。
陆乘风用夹着雪茄的手搔了搔额,不答反问:“你那个视频发了吗?”
陆九霄低头看了看手上奢华的腕表,淡淡沉吟:“应该快了。”
陆乘风沉默地抽了一口雪茄。
“谁来找你说好话了,还是谁来给你施压了?”
“唐琳。”陆乘风把手肘搁在桌子上:“唐珊瑚给她打电话了,要她帮帮她,据那丫头说,是因为越纤陌和越家想害她,她其实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