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瓜瓜可不干了,这顿揍挨的结结实实,到头来还要跑圈,倒在地上装重伤。
陆天明冷笑,立刻要医生给他检查,如果真有重伤那就休息,如果是诈伤,马上清除队伍,警队里面坚决不允许出现这种败类。廖洪昌连忙给他使眼色,徐瓜瓜无奈只好爬起来,先给陆天明道歉,说刚才有些头晕,现在好了,请领导原谅,这就去跑步。
基地大门开了,一辆金色卡宴挂着市委出入证的牌子进来了,停在操场边,车门打开,袁杰一身名牌下车,正好贺东和徐瓜瓜一前一后跑来。
这个袁杰贺东有印象,当初这家伙追求过贾丹,自己还打了他一个耳光,那时候他说他是市长秘书,贺东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
袁杰表情玩味看着贺东,擦身而过时,朝他竖起了中指。
惩罚过后,贺东去洗澡换衣服,徐瓜瓜累的跟狗一样瘫痪在操场上,袁杰靠了过去,“徐少,你真怂。”
徐瓜瓜扫他一眼,“我草你麻痹,你在说一遍?”
“呵呵,看看,看看,就知道对我凶,贺东一介武夫,跟他动手干啥,咱们是文化人,都是靠脑子。”袁杰指指自己太阳穴说。
徐瓜瓜道:“有他妈啥坏水就说,别唧唧哇哇的,装什么b啊。”徐少很愤怒,言语间都是骂人的话。
袁杰也不急,说:“你知道以前贺东是干啥的不?”
徐少摇摇头,“当兵的?”很多人都说贺东是个退伍老兵。
袁杰冷笑,“错了,是他妈道上的。这家伙身份不干净。”
徐少打了个响指,“我草,我怎么不知道,马上查,查出来,老子立刻办他,办的挺挺的。”
……
为了妥协徐市长,陆天明将上午巡逻时间改为了晚上,贺东这个小组多了一个人,叶静仪卖得母。她实在搞不懂政治,索性跟着贺东一帮人下基层。
晚上鲁州本城大街上清一色的烧烤,城管屡禁不止,前面几十米处,停着一辆城管执法的车,几个城管,被**个描龙画虎赤膊的汉子围住了,分分钟就能干上一架。
转悠了一个多星期,还未碰上一个大案子,鲁州这段时间治安好了很多。贺东等人本想绕开,奈何城管朝这边求救,关键是贺东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二伯家的儿子,堂弟贺鹏。
贺东一脚刹车,将车停稳,推车门下去了,身后关勇、康佩斯等人跟着下车,贺东将腰间的asp甩棍抽了出来,“干啥的?”
贺东这身衣服很唬人,腰间还别着枪,这帮汉子气势一弱,道上的人都听说了,市局拉来了一批警察,比特警都牛逼,对贺东等人心存敬畏。
为首一个汉子,道:“城管打人。”他脖子上带着金链子,身上横七竖八都是刀疤,胸口文着一只虎头,秃脑袋上的肉秃噜着,一看就是难缠的滚刀肉。
被抓的贺鹏这会挣开了,也认出是自己的堂哥,心中不免一阵自卑,想当初贺东回家时还笑话人家没工作,自己当个城管临时工都沾沾自喜,而今人家穿上了警方,干上了公务员,没法比了。
城管中有个领导模样的人说:“这里是居民的广场,不许摆摊。”
“草尼玛,你在说一遍!这广场用的是我家的地,我为啥不能摆,草!”汉子火气很大。
贺东将头盔摘了,“朋友,给个面子吧。回头去烧烤城,我在那里有熟人,租金给你算便宜点。”
这时有人看清楚了贺东面孔,这个滚刀肉也认了出来,有些惊慌失措,“你……你是大东哥!”
贺东一笑,眼神闪烁光辉,无比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