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祥冷笑,“是好事,不过吃亏的还是你们。”
“为啥呀?”王多海一听吃亏,连忙追问。
王忠祥故意吊着不说,王多海连忙让烟,“姐夫,你说呗,没外人。”
王忠祥道:“这次拆迁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新村建设在工业东路,那个位置好?肯定是挨着公路的,我听说还有门面房,回头要几间门市多好啊。”
王多海道:“咱们要人家就给啊?我听说了,这次搞开发的是鲁州市里的大人物,黑岩!”
“什么黑岩白岩的,在陆圈咱们说了算。”王忠祥对鲁州市区道上的人物不太熟悉,反而不如王多海了解情况,王多海道:“姐夫你不知道了吧,黑岩哥可是牛逼人物,鲁州道上兄弟多的是,跺跺脚,鲁州都得抖三抖。”
王忠祥根本不往心里去,“我在说一遍,这里是陆圈!拆迁的时候,你可劲的闹,就是不拆,回头我操作一把,咱们弄几套门市不是多大的问题。”
“真的?”王多海有些疑虑。
王春香向着王忠祥,道:“你姐夫说了,还能不算?在陆圈就是乡长也不敢跟你姐夫叫板。我去尿尿。”说着站起来出去了。
王多海凑到王忠祥耳边,“姐夫,整点不?”
“整啥?”
王多海一笑,“当然是助兴的东西了,壮阳的。”
王忠祥哈哈一笑,“你个兔崽子,不怕你姐受不了啊?”
王多海道:“我就怕你满足不了我姐。”
“啥玩意啊,给我看看。”王忠祥说。
王多海道:“县里一个把兄弟给的,量不多,咱俩偷偷整点,厕所。”
两人来到男厕所,王多海把藏这里的冰壶拿了出来,王忠祥见此一惊,“你小子溜冰!不要命了。”身为派出所所长,自然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不过在陆圈,还是头回看见。
王多海满不在乎,“姐夫,这东西不上瘾的,这是药,不少感冒药里面都有这玩意,就是治病的,这东西大补,抽两口没事。我抽过一回,那次硬的杠杆的,干了秋菊两钟头,收拾的她服服帖帖的。”
王忠祥忍不住好奇的心,接过冰壶咕噜噜咕噜噜抽了两口,顷刻间,全身的毛孔竖了起来,整个人飘飘然,满面红光,精神从未如此振奋过。
“咋样姐夫?”
王忠祥点点头,“跟他妈吃了伟哥差不多。”
“啊哈哈。”王多海一笑,两人溜完之后,就回到了包间,烤全羊上来,王忠祥又吞了一个烤腰子,全身似乎都是火,草草的结束了饭局,拉上王春香上了普桑,来到小王庄僻静的小公路上,王忠祥眼珠子都红了,望着王春香那黑色的短裙,里面白色的裤衩子,裤裆顶的比钢筋都硬,这种年轻的感觉,消失多年了。
王忠祥直接脱下王春香的内裤,粗狂的顶了起来,搞的普桑车吱呀吱呀的之响,这一炮干了足有一个小时,王春香丢了三次,整个人像一滩泥,“祥哥你好棒啊。”
不到五分钟,王忠祥又来了,“妈的,这东西真他妈好使,臭娘们,老子灭了你,让你看看老子的威猛,草,草,草!”
“啪啪啪……”
普桑有节奏的飞快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