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打彻彻底底白挨了,几个党委领导将两人各打五十大板,王春江挨的重了些,当着几个领导,让王忠祥不痛不痒的道了歉,握握手。
这种行为,比扇王春江耳刮子都疼,他整个人彻底的消沉下来,那本来清澈善良的眼神,多了一丝狠毒。
……
这次打架,王忠祥的名气再次提升,本来在乡里就可以横行霸道,这次连副乡长都干了,那威望攀升到了极点。不少街头小混混将礼送到派出所,王所长是来者不拒,大到中华烟、小到十几块一瓶的白酒,全部收下。
连续几天,中秋礼收了一大堆,办公室里间是他休息的地方,塞的已经站不开脚了。
晚上,王忠祥叫来了王多海,开来一辆破昌河面包,将里面的礼品一件件全部搬上了车,他的破桑塔纳后备箱、后座也塞的满满的,两人开起来直奔东昌县市里。
八点钟,陆圈街上已经没人了,城里灯火辉煌,吃地摊的人还是不少,大排档的生意依旧兴隆,来到一家写着东昌烟草的公司,王忠祥和王多海下车。
门市老板瘦的皮包骨头,手指头上带着大金戒指,戒指的面是四方形,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字,嘴里叼着烟,眼睛似乎永远也睁不开一样,眯缝着,“王所,这次东西不少哇。”
“便宜你个孬孙了。”王忠祥狠狠的说,跟店老板合作不是一回两回,收受的东西都是卖给他,价格自然低不少。
店老板嘿嘿一笑,“这话说的,你不是一样得了便宜。”
王忠祥累的呼哧呼哧的,哈欠连天,“别废话,快点帮忙。”
店老板跟着过去搬酒,“王所,这段时间上面打的挺厉害的,不少省级高官都下马了,你还敢胡来呢?”
“切,大鱼还打不完呢,我这种皮皮虾谁能管。”王忠祥说。
一车烟酒全部卸下,里面竟然还有几箱假货!王忠祥气的大骂娘,不过已经记不清是谁送的了。如果谁没送,他绝对记得清清楚楚,瘦老板点了一万八给王忠祥,“王所,这次我多给你一千。”
“麻痹的,你太黑了,光这十条中华的多少钱?还有这几瓶茅台!”
店老板一笑,“谁知道是真是假呀。在说了,这玩意现在掉钱。”
“给两万,不然下次收拾你!”王忠祥整脸说。
老板苦笑着又拿出两千给他,“好好,算我怕了你了。”
出了烟草专卖店,王多海搓着手,“哥呀,咱俩整点去不?”
王忠祥扫了他一眼,“整几把啥?整多了,你瘾就出来了。”他说着又打了个哈欠,这些日子,王忠祥几乎每两天就溜一回,然后拿王春香练手,日子过的异常逍遥,每次过后,身体就好像掏空一般,他知道这不是一种好现象。
但那玩意的吸引力已经让他无法拒绝了。
“哥,那你借我俩钱,我去弄点中不?”王多海吸溜着鼻涕说。
王忠祥扫了他一眼,“你平常去那里买?”
王多海道:“鬼舞ktv的大老黑。那家伙在鲁州有头,整个东昌县几乎都从他手里拿货。”
“嗯,你约他找个陌生的地方,咱们整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