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第一排看话剧的感觉着实不一样,犹如身临其境一样,舞台上的演员名气不大,但演技高超,将里面几个人物演的活灵活现,不过雷雨终究是一场悲剧。
大概有七年,贺东不曾看过悲剧,今天心情好,和张玉洁一起破例看了起来,张玉洁哭的一塌糊涂,纸巾用了好几包,眼睛都肿了,话剧结束两人出来,悲伤的情绪之下,女人特别脆弱,特别的粘人。
将近十一点,鲁州环城公园已经无人,宾利车副驾驶位置放倒,贺东脱下了张玉洁的紧身牛仔裤……
三吨重的车身,在贺东用力的冲撞下,依旧来回晃动,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车身剧烈动了几下,才停止了。车窗打开,张玉洁将一团卫生纸扔了出来,公园一个带红袖章的阿姨大喊:“喂,干啥的!不能再公园******……别走。”
贺东发动汽车一脚油门离开了,张玉洁低着头,脸上表情复杂,幸福、兴奋、紧张还有一丝小内疚和担心,“你个坏蛋,刚才非要弄我,看,被人家看见了吧。”
贺东丝毫不在乎,将车窗打开,让车里体液的味道散去一些,“看见就看见呗,有啥,没事。”
“哼,多不好意思啊。”张玉洁羞答答的说。
贺东哈哈一笑,搂着张玉洁用力吻了一下。
张玉洁道:“东东,这回没做避孕设施,我危险期。”
“嗯?”
“怀孕了怎么办?”
“我娶你!马上!”贺东说。
张玉洁摸着手上贺东的求婚戒指开心的笑了,“我还没答应呢。”
“什么?戒指都带上了还不答应?”
“这只是答应跟你交往。”
“少来,床都上了,你不答应也得答应。”贺东霸气的说。
今晚贺东需要值班,送张玉洁回家,两人在家属院门口腻歪了片刻,张玉洁恋恋不舍的离去,贺东驾车返回李唯的别墅,中和路上,这是一条老旧的公路,炎日夏季时这里到处都是摆摊烤羊肉串的,天气冷了,加上时间太晚,路上的行人寥寥,小吃摊几乎没有。
在宾利后面,一辆黑色汉兰达一直跟随,贺东早就注意到了这辆车,从市委家属院离开的时候,贺东就发现了,不知道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或许也发现了公园车震。
贺东车速保持在四十左右,这条路人车稀少,如果是针对自己的,该是出手的时机了。果然,后面的汉兰达忽然加速,从左侧抄了过来,将宾利逼停,宾利的车漆是温莎蓝,价格相当昂贵,贺东小心的很,推车门下去了。
汉兰达车上下来四个人,穿着军绿色的迷彩服,带着黑头盔,手中拿着砍刀镀锌管,二话不说,上来就动手。中和路典型的脏乱差,路边的垃圾很多,贺东转身就跑,四人在后面紧追不舍。
贺东边跑边回头观察,这四个人速度不慢,体力很好,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古惑仔,距离拉近到十米,贺东忽然停下,转身手腕一甩,两枚飞刀飞了出去。
最前面的两人显然没想到贺东会这一手,其中一人躲闪不及,手臂中刀,另外一人运气好,飞刀落在他头盔上,磕飞了,他却安然无恙。
“逼样的,来!”贺东甩掉身上的西装,猛冲过去,铁膝盖将最高最壮的汉子撞翻,汉子手中的镀锌钢管抓不稳落在地上,贺东弯腰捡了起来,对着汉子的头盔咣咣咣猛敲,头盔外壳碎了,汉子嗷嗷的大叫。
三个人跟上来,形成三角将贺东围住,同时进攻,贺东叫吼一声,手中镀锌钢管大开大合挥动起来,将三人逼退,然后朝手臂受伤那人追去,扬起钢管可劲的砸,汉子举起钢管抵挡,只是磕碰了一下,双方力量就比拼出来,汉子的虎口震裂,钢管磕飞。紧接着贺东手中钢管落下,砰的一声砸在头盔上,汉子闷哼一声,软软的倒下。
另外两人再次攻来,贺东转身后踹腿放倒一人,手中钢管脱手而出咋向另外一人,这人手中砍刀用力一磕,钢管飞了,砍刀也被砸弯,索性扔在地上,赤手空拳打来,这汉子步伐灵活多变,两只拳头犹如暴风骤雨一般打起来动作连环顺畅,力量十足,肯定是个拳击手。
贺东后撤一步,两条腿好像两条鞭子一样,啪啪猛抽,正面进攻比的就是谁更硬,汉子个头较矮,手臂又短,被贺东步步紧逼,如果不是带头盔,脸上起码会挨上几脚。
贺东冷冷一笑,“铁木是吧?”
头盔汉子身体一震,动作迟缓半秒,贺东出手如电抓住了汉子头盔,顺势低扫腿踢了过去,正中汉子小腿上,汉子腿一软,就要跪下,忽然低声叫喝,头从头盔中抽了出来,双手撑地,迅速往旁边一滚,再次爬了起来,头上竟然还带着一层头套,不再恋战,转身就走。
其他倒地的三个汉子也分别跑起来,屁滚尿流的跟着跑,四人上了汉兰达,一溜烟跑了。
贺东冷冷一笑,上车走人。
汉兰达车内,几个人将头盔摘下来,黑色丝袜头罩也扒开,正是铁木等人,副驾驶位置的白狼用力的换头,刚才被贺东钢管子一顿打头,就算带着头盔,这会也嗡嗡的响,“这逼样的忒猛啊。”白狼气喘吁吁的说。
铁木脸色铁青,鼻孔不断喷出气息,“这件事,谁都不准说出去。”
“是。”后排火柴和火水两人同时说。
白狼回头,“火柴你伤势没事吧?”